兩千年來。紫帝心中無時無刻不在迴盪著中原這個詞。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長江黃河、塞北江南。可是。自己地家鄉只有自己那幾個夥伴才知道。而且。他們並沒有外傳。這個叫嶽川地晚輩後生又是如何得知地。
“中原?中原又是什麼地方?”雖然心中極度震驚。可是紫帝還是故作不知地套問嶽川。唯恐嶽川是從哪裡得知了自己地根底。卻是懷著大圖謀故意接近自己。
嶽川也知道想要取信紫帝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回想一下中國唐朝時期的歷史,嶽川自信一笑,“大業十三年五月,太原留守、唐國公李淵在晉陽起兵,十一月佔領長安,擁立隋煬帝孫子楊侑為帝,改元義寧,即隋恭帝。李淵任大丞相,進封唐王。義寧二年三月,隋煬帝在江都被大臣宇文化及縊死。同年五月。李淵篡隋稱帝,定國號為唐。前輩既然建立唐帝國。想來對這段歷史不會陌生吧,不知晚輩所說可有何錯謬之處?”
若說岳川知道“中原”一詞還能是蒙地猜的,可是嶽川能夠如此流利地說出大唐的歷史,甚至很多都是自己也不怎麼清楚的,那就不是巧合可以解釋的了。不過紫陽還是有些遲疑。想了想,又向嶽川問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是何人所言?又當作何解?”
嶽川一聽樂了,如果他跟自己打機鋒,自己還真有點接不下場,不過談論道門之事嘛。出身名門大派的嶽川又怎麼會怯了陣。無論紫帝如何提問,嶽川都是對答如流,倒是顯示出自己大派地底蘊。而紫陽也在這其中有了許多感悟,以前很多想不清楚的關竅卻是豁然貫通。
豁然起身,紫陽向嶽川拱手稽禮,長誦一聲“無量天尊”。嶽川也正色還禮,卻都是修道之人的禮節。如此一來。紫陽終於確認嶽川是和自己一樣來自中原,並且還都是修道之人,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異界見到老鄉,根本不是兩眼淚汪汪能夠形容的。
緊緊的捉住嶽川雙臂。紫陽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紫陽能在此處重逢道門中人,實在是三生有幸。嶽川道友。不知你是出身哪個宗派,又是怎麼到了這裡?”
見四周無人。嶽川倒也沒有隱瞞,如是說道:“晚輩出身辰宗。是遭雷劈才來了這裡。”說著,掌心上翻,一道道朦朧的金色星辰之力吞吐出現。長相經歷可以仿造,可是這功法卻沒法模仿,更何況是在紫帝眼皮底下作假。
紫陽嘴角一陣抽搐,沒想到,這個小道友竟是被雷劈來的。不過聽到辰宗之名,再看那純正的星辰之力,紫陽還是肅然起敬,“可是那日月星三辰之辰宗?”
“正是!只是在晚輩修習之時,辰宗已經沒了日月星之分。”
“哦?這又是為何?”
嶽川笑了笑,“晚輩生活的時代距離前輩生活的時代相差一千四百多年,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展,我辰宗早已合三派功法為一。”
“一千四百多年?那又是什麼時候?”
不怪紫陽吃驚,畢竟這種穿越地事情根本不是他認識範圍之內的事情,尤其這個穿越又是時間和空間上的同時穿越,就連嶽川都很迷糊,他又怎麼能知道。
不過從嶽川口中得知大唐的覆亡和五代十國地紛亂,還有那滿蒙禍華的事件,紫陽牙齒咬得咯咯響。最後,他嘆了一聲,不著痕跡地隱去眼角水光,有些感慨的說道:“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可這江山終究是我漢家之人掌握,即便暴虐無以復加,卻也不會如那滿蒙之行徑……唉,可恨!”
從紫陽地述說中,嶽川得知,他是貞觀時期之人,從小在道觀中跟隨師父修煉。門派不大,功法也不怎麼高明,不過還是修煉出了一些成就。後來受師命隨著幾個通道翹楚遊歷時突遭變故,竟然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地方。抱著既來之則安之地心態,就演繹了那一段傳說。
而嶽川聽著紫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