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看來,以後他還要更加懼內才是。
於子然聽他說完只覺好笑,又覺祝江此人乃真性情之人,倒有些欣賞他,便於他談了好些話,見這祝江人並不粗俗,是個文武全才的能人,便有了結交之意,往後許多年中,兩人交情倒是越發的深厚起來。
自然,這是後話不提。
如今李鸞兒知道了厲鴻志的真面目,隔一日便跑到李連樹家將這事跟李梅交待了,李梅又狠哭了一場,一是哭自己識人不清,二哭頭一回動情竟是碰到這等渣人,不過李梅也是心胸開闊之人,哭過之後便將那厲鴻志拋到腦後。
只這事是瞞不過秦氏的,沒過一會兒秦氏便來了,又問了李鸞兒一番,當得知那厲鴻志原有老婆的,又知道厲家母子如何對孫氏後,秦氏氣的雙眉倒樹,瞧那樣子大有怒氣殺人的架勢。
隨後,秦氏將厲鴻志哭的狗血淋頭,拿出了村中潑婦罵街的架勢,罵了半個時辰才休,又說叫李富去尋厲鴻志的晦氣,總歸是她的女兒不能白白的被騙了。
秦氏大約是氣糊塗了,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還是李鸞兒和李梅勸阻了她,李鸞兒的意思是若是氣不過厲鴻志可以過些日子暗地裡報復回來,萬不可將事情鬧大,到底女兒家的名聲很是要緊,這事情鬧大了說不得要帶累李梅的。
李梅卻是不樂意再和厲鴻志有任何的交集,直說不會再去見他,又叫家人莫去尋他的麻煩,只當是陌生人一般。
秦氏細一想覺得她二人的話都有道理,再加上氣也消了些,便也同意下來。
其後的日子李梅一直不曾去尋厲鴻志,便是厲鴻志往李連樹家後門畫上暗號李梅也不去理會,她去不知道這些時日厲鴻志在等侯派官的時候又和汪家小娘子勾搭上了,現如今兩個人暗地裡打的火熱呢。
又過些時日,厲鴻志總是見不著李梅便有些急了,這一日他在李家不遠處侯著,瞧到李富出門便追了上去,先對李富拱手,又笑道:“李兄。”
李富皺眉:“您是?”
厲鴻志一笑:“我與李兄是同科,都是今科的進士,我認得李兄,李兄大約不認得我的。”
李富想了半晌才彷彿有些印象:“好似殿試的時候見過你的,你來見我所為何事?”
那厲鴻志小聲道:“我與令妹早有結交,原是兩情相悅的,只好些日子未見,我也不便尋上門去,便想請李兄幫著傳句話……”
他話未說完,李富便知這是哪位了,就是想要騙婚的那個厲進士。
李富一時怒從心起,直接提起拳頭,一拳打在厲鴻志面上:“你個白眼狼偽君子,禽獸不如的東西,往後再敢惦記我妹子,我見一次打一次。”L
第五一四章定下
“李兄,李兄何故如此?”
厲鴻志一邊躲一邊求饒:“我與令妹兩情相悅,是真心要娶她為妻,又並無什麼錯處……”
“娶我妹妹?”李富氣的又是一拳打了過去:“做你的晴天白日夢呢,我家妹妹嬌生慣養這麼大,她要嫁人我家裡定要將對方的人品背景打聽個清清楚楚,豈有叫她盲婚啞嫁的理兒?你當你家在嶺南我們就不知你已娶妻的事麼?姓厲的,你想停妻再娶,又想騙婚我李家,我打不死你已經是給你留面子了。”
厲鴻志直到此時才知李家已經打聽清楚了他的家世背景,立時嚇壞了,躲過李富揮來的拳頭,抱拳道:“李兄,都是在下的不是,在下的不是,李兄莫打了,在下,在下對不住令妹,實在對不住……”
一行說,他竟是一行跑了,李富倒是氣笑了,揮拳道:“我還當是個人物,卻原來是這麼個上不得檯面的玩藝。”
因有了厲鴻志這事,李富便也沒什麼心情出門,帶了下人又返回家中,跟秦氏說了一句便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