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又不是神仙,無法揣測江檢察官話裡的意思,還有,這女人不是他包養的二奶嗎?但是,撞上江檢察官冷嗖嗖的視線,李姓警員硬是不敢將這話說出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江大人峻碩挺拔的身影轉瞬消失在警察局大門邊。
“蕭,江蕭!”沈雨蓉目睹著男人冷漠無情的背影遠去,整個人都有些懵了,她與他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沒想到他居然幫著那個醜女人欺負自己,氣得抓起辦公桌上的一個筆筒就往地上狠狠砸去,筆筒剛好砸中了離他最近一名警察的腳背。
只聽‘哎喲!’一聲,警員瞠大雙眸,怒聲冷喝:“什麼玩意兒,你敢公然襲警?”哼!他還正找不到處置她的辦法,反正,江檢察官交待他的事兒,他不能不辦,就借這個理由扣留她二十四小時,看她還敢不敢仗勢欺人!
“這也算……襲……警。”沈雨蓉頭都大了,這群臭警察這樣子欺負她,她太冤了,眼尾劃過縷縷濃重的瑰麗色彩,林靜知,我不會放過你的,走著瞧……
江蕭終於知道岳母為什麼要逼著他與靜知離婚了,原來是為了那一百萬,他那個丈母孃啊!真是見錢眼開,唉!他都有些無力,怕老婆大人生氣,他是一路小跑著衝出警察局的,見靜知被丈母孃拉著上了一輛黃色的公交車,他火速上了自己的坐騎,一路把油表飆到了180碼,他的車停靠在離那條幽深小巷大約二十米遠的距離,這才陡步走進那條通向靜知家幽深小巷。
猜測靜知兩母女還沒到,他就站在巷子前,點燃了一支菸默默地抽著,有幾個大嬸提著籃子從他身邊經過,見到他,僵硬地拉出笑臉,也許是見他今天的穿戴,一襲銀白色的西裝將他挺拔的身軀勾勒的更高大偉岸,氣宇軒昂,玉樹臨風,便多看了他幾眼,剛轉過身,幾個老太婆竊竊私語聲起來。
“看見沒,林嬸家的女婿,聽說窮得很呢!”
“可是,那身西裝感覺很有質感啊!”“切,你不懂了,借的吧!要不就是租的,撐場面啊!我們這巷子裡,嫁去外省的姑娘個個回來開寶馬,賓士,是花錢租的啊!”
“是啊!瞧那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會有出息。”
“我要是有那種女婿一頭撞死得了。”“所以,姑娘不能留太久啊!大齡剩女想找好的,難哪!”
談論聲雖然很小,但是,卻不折不扣長了翅膀飛進了江蕭耳裡,這些吃了飯沒事做的老太婆,就知道在人背後議論別的家長裡短,江蕭一向不聽這些,本不想理睬,忽然,他就想以了靜知將自己打扮成那個樣子,這些話應該早就聽膩了吧!
約莫十分鐘左右,黃色公交車在站牌邊停了車,江蕭便看到了靜知與丈母孃跟隨著人群走下車,丟了菸蒂,他疾步迎了上去。
“知知。”
黃佩珊白了他一眼,氣憤地衝著他大嚷:“你來幹什麼?想離婚是嗎?江蕭,不要來逼靜知,你先把字簽了,我保證我女兒一定會毫不猶豫就烙下她的芳名。”
他還來不及向岳母辯駁,就看到靜知已經越過他頭也不回地走到前面去了。
高大筆挺的身形三步兩步繞向前,習慣性地一把拽住了靜知柔嫩的手臂。“老婆,我們談一談。”
“沒什麼好談的。”黃佩珊兇巴巴地拍開他的手,完全像一隻兇巴巴的攔面虎,然後,數落聲,謾罵聲象戰場上的炮火一樣轟向窮酸的女婿。
“江蕭,你這個沒良心的,靜知不嫌你窮,不嫌你家世不好,義無反顧地嫁給了你,現在,你到好,卻勾搭上了那個女人,要逼靜知離婚,你這個不要臉的,你這個殺千刀的。”
這一次,靜知沒有阻此母親,因為,她也覺得自己受夠了沈雨蓉的窩囊氣,沈雨蓉要不是仗著江蕭愛她,也不可能這樣肆無忌憚地欺負她,在公眾場合,甚至在警察局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