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性格扭曲了一點,可是,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再說,不管靜知有沒有偷人,但,她畢竟是江蕭明媒正娶的妻子,目前是她的兒媳婦,江蕭的那句說得很對,如果靜知出了軌,她們江家臉上也無光,她不可能允許別人拿著這種事情出來亂說,那是打她江家,打她蘇利的臉。
“沒有的事兒,香雪欣,靜知是貧民老百姓的女兒這不錯,可是,她為人處事很好,很堅強,很孝順,最重要的是江蕭愛她,我們江家所有的人也就愛屋及烏,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掉了,那又怎麼樣?她們夫妻那麼恩愛,我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江蕭就會讓她再給我懷一個孫兒的。”
“怎麼?嫉妒了。”蘇利說完這番話,斜著眼睛看向這個居心叵測的壞女人,當初勾引了江蕭叛逆父母,如今,還要破壞江蕭的家庭不成?
“嫉妒?用得著嗎?”香雪欣怪笑了兩聲,眼角劃過一縷詭光。“伯母,不,或者,我應該叫你一聲媽。”
“喂。”蘇利見這個姓香的女人越說越不象話,語氣嚴厲地質問:“你叫誰媽?我可當不起你這種舞小姐的媽。”
“你是我兒子的奶奶,難道我不應該叫你媽嗎?”香雪欣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什麼?江夫人一驚,她是香雪欣兒子的奶奶,也就是說,她為江蕭生了一下孩子嗎?不可能,她在心中斷然肯定,因為,據她知曉,江蕭與這個女人分開的時候,這個女人並沒有懷孕。
香雪欣見這個老女人一臉驚詫,似乎被自己搞得一頭霧水,冷笑兩聲後,她為老女人解了謎團。
“也許,江蕭還沒告訴你,他有一個四歲的兒子吧?”
“你以為我會相信?香雪欣,即使是你有一個四歲大的兒子,我也不會相信是蕭兒的,你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恐怕是孩子是哪個男人的種都不知道吧!”
江夫人是打心底裡瞧不起這種煙花之地出身的女人,總覺得她滿身的汙穢,瞧了一眼都會髒了自己的眼睛,她對於江蕭來說,就是一團爛泥,而她兒子可是尊貴的王子。
香雪欣儘管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不過,聽了江夫人這幾句譏誚的謾罵,她的心還是被狠狠地刺痛了,當年,這個可惡的老女人就是這樣罵她的,說她就連是死了成了一堆爛泥,也只配供她高貴的兒子踩在腳底,老女人不僅賤踏了她的尊嚴,還賤踏了她的人生,要不然,她與江蕭也不可能分開這麼多年。
“我尊敬你是江蕭的母親,所以,喚你一聲伯母,也許你更不相信,當年紅遍了香港銅鑼灣的舞女會是地地道道的處女一枚,江伯母,我父親得了肝癌,當年的我不過十八歲,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父親去死,為了父親的命,我把自己賣進了夜總會,儘管如此,可我並不覺得比別人矮了一截,甚至於,我還覺得自己比誰都高貴,因為,我靠我自己救活了父親的命,在那個紙醉金迷的世界裡,你的兒子不止一次挽救了我的初次,最後殺死了那個吳碩的青幫老大,也許,在你看來,他是年少輕狂執迷不悟,可是,愛上一個舞女,他並沒有錯,不遵從你們長輩了的決定娶妻,他也沒有錯,在指責我的同時,你為什麼沒有仔細地想一想?或許,你們綁在他身上的枷鎖才導致了他一次又一次奔向了我,其實,是你們把他推向我懷抱的,我接受你五十萬的當天,就已經懷上了江蕭的孩子,孩子生下來了,都已經四歲了,其實,我不想告訴你這些,只是,我覺得‘浩浩’真的很可愛,他整天嚷著要爸爸,我無法狠心將他一直捆幫在自己身邊,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我決定把他回來交給你們撫養,他畢竟是江家的骨肉。”
江夫人聽了香雪欣一席話,一對眼睛眨也不眨,她深思著香雪欣這番話的可信度,她說在香港夜總會做了舞女,做了三年的舞女居然還是處女,而且,是江蕭一直在保護著她,她還說,她逼迫她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