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裡給她灌進去,看看這個孽障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但,我選擇了無語,我沒有必要去理會一個神經病,對,沒必要。
秦卿自顧自的笑了一會兒,站起來說:“我走了,你們玩吧,鬧吧,越熱鬧越好,哈哈,我也回去熱鬧熱鬧去。走了啊,拜拜了您內。”說完,大搖大擺的走了。
葉弘無奈的看著我,說:“小漠,秦卿是瘋了嗎?”
我看著葉弘無奈的樣子,說:“不是,她不是瘋了,她只是神經病。”
葉弘又問我:“這不是一樣嗎?”
我翻了葉弘一個白眼,說:“行了,去幫鶯兒做飯去吧,我去看看小孩兒。”
葉弘哦了一聲,進了廚房。
推開書房的門,小孩兒看到我進來,把頭扭向一邊,不看我。他還是像個小孩子,會和人鬧彆扭,尤其是和親近的人。
我走過去,拍著小孩兒肩膀說:“還生姐姐的氣呢?”小孩兒不看我,不理我。
我按摩著小孩兒的肩膀,說:“乖!不生氣了,不生氣了,不生姐姐氣了。”
小孩兒把身子擰了擰,表示反抗和不接受,還是不說話。
我把小孩兒的頭抱在自己懷裡,這是小時候逗弟弟開心的動作。
可是,我又發現不合適,畢竟大家都已經是大人了。我鬆了鬆小孩兒的頭,用手指梳理著小孩兒的頭髮,說:“姐姐知道你向著姐姐呢,真的,知道,姐知道。”說完,我就哭了。
145:小孩兒也哭了。
小孩兒也哭了。
“姐,我知道你心裡苦,可是我就是看不下去你這麼憋著,他們憑什麼這麼欺負你啊,今天是我在,要是我不在,你多可憐啊……”小孩兒用袖子擦了自己的眼淚,這是他從小就養成的壞毛病。
我轉身,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擦自己的眼淚,不想說話。
“姐,離了算了,那王八蛋不值得留戀,你應該找一個愛你自己的,找一個愛你比你愛他多一點的,那樣,你就不會吃虧了。”小孩兒不哭了,說。
小孩兒的話把我逗笑了。
這是年輕人的邏輯,這是未婚的人才會有的想法。真正的婚姻裡,不是這麼一回事情。兩個相愛的人,不是愛多與愛的少的問題,無關乎誰愛誰多一些,這裡面還有很多很多的東西,婚姻是生活,它不可能是一個以“純愛”為單分子結構的化學元素。
我安慰弟弟說:“知道了,姐姐記住了,你看我不是把說電話的詞兒都改了嗎?呵呵,你好,我是,鍾小漠。呵呵。”
我說完,弟弟和我一起笑了。
這個慶祝晚宴吃的不怎麼舒心,但是還算開心。因為弟弟笑了,鶯兒也笑了,所以,到最後我和葉弘也都笑了。
接下來的事情很亂,為了能清楚表達給大家,我一個一個的來,但是請大家記住,這些事情,是在同一個時間段不同的空間裡發生的。
週一早上,我想刻意的把自己收拾的漂亮一些,可是看來看去都覺得和平時沒什麼變化。看來,在衣服不能有變化的情況下,只能靠髮型了。
我的頭髮不算長,只能到肩膀,所以一直是披著的。我把自己的頭髮紮了起來,露出臉頰和乾淨雪白的脖頸。可能是看慣了自己披著頭髮的樣子,忽然一見紮起來的模樣,連自己都喜歡的不行。恩,就這樣,我要用這樣的姿態去上班。
我做好了所有不利於我的準備。
比如單位的流言蜚語,指指點點,比如員工不再請示我問題,而是直接去找小李,這多少是讓我這個經理難堪的,再比如我被財務總監或者董事長叫去談話,聊這些敏感的問題等等。
由於做好了準備,所以信心也就足了點。走進辦公樓,我放鬆的保持微笑,或微笑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