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乾脆等它自己好。
“本王還沒有伺候過人,難得的你有這個待遇,怎麼,難道你還嫌棄本王?”姜漓說這些話其實並沒有多少□的成分的,雖然軍中幾月沒有發洩過,但是,每天跟白寧非對打的辛苦,以及天氣漸暖,隨時都可能面臨的敵襲,讓他無暇他想。而且,相黎的身材,瘦瘦小小的,雖然生過了孩子,但是,數月跋涉,加上軍中艱苦的生活,已經讓她完全瘦了下來,再加上整日穿著男裝,看上去還是像一個小孩子,也激不起他太多欲望。
養傷期間
可是,這話聽在相黎耳朵裡,就有些彆扭。擺明了色狼佔她便宜,吃她豆腐的行為,還要被他說成時恩賞殊榮,典型的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霸道心理。可是,她卻是惹不起。
所以,相黎開口說道:“真的不用了,那個,也沒怎麼疼。就不塗藥膏了吧。”
“不疼的話你怎麼走路一瘸一拐的,別磨蹭了,趕緊到床上去,本王沒有多少時間跟你浪費。”姜漓看著相黎一再推拒,心中生出怒氣,面色聲音都沉了下來。
相黎看著三皇子發怒,竟是有些害怕,一面罵著自己沒出息,一面想著,反正做|愛都做過了,看看屁股也沒啥。就一蹭一挪的走到床邊,脫了外套,爬上了床。那姿勢動作,當真有些被脅迫的良家婦女的感覺。
姜漓退下相黎的褲子看了看,本來白皙柔嫩的面板已經變得紅腫,甚至還有殷殷的血漬,不禁在心中責備林辰沒有分寸。其實姜漓這樣真有些冤枉林辰了,刑具是軍中標準的實木軍棍,林辰從小學的又都是致人死命的殺招,他本身又是那樣一個認真的性子,能聽從三皇子的命令當眾放水對他已經很困難了,他打相黎的時候,甚至沒有用上力量的十一。
涼涼的藥膏塗上,緩解了相黎那疼的發熱的感覺,但也只是瞬間而已。藥膏塗過之後,那種疼痛灼熱的感覺反而更難捱。她不是想哭,可是,難受的感覺卻讓她的淚腺失控。
三皇子在藥膏滲進去之後,幫相黎穿好褲子,蓋了被子,就看到了她露出的半邊臉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竟是有些心疼,忍不住抬手去給她拭眼淚。
在這樣溫柔浪漫的時刻,相黎本應該嬌羞的哭得抽抽噎噎,順便把自己的臉在三皇子的手中蹭蹭,增進一下兩人的感情。可是,鼻間傳來的藥味讓她抬頭躲開了三皇子的手,並說了一句煞風景的話:“三皇子,你洗手了嗎?”
“三皇子,你洗手了嗎?”
“三皇子,你洗手了嗎?”
“三皇子,你洗手了嗎?”
……
這句簡單的話,猶如一陣狂風,把姜漓心中那一點點淡淡的溫情吹得殆盡。
姜漓臉色發黑的收回手,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氣對相黎說道:“藥上好了,你還要再在床上賴著嗎?”
相黎知道自己剛才的那句話太煞風景了,訕訕的起身穿衣。
下午的時候,三皇子依然去校場操練,劉大夫過來看相黎。因為三皇子不在,相黎就不客氣的佔了他的床。
相黎當時正趴在床上看書,見到劉大夫進來,便做出聲淚俱下的樣子說道:“先生,您也不早點來看我?我差點被打死了。”雷聲大,雨點小,完全沒有悲劇感,也不能引人同情。
劉大夫看了看這般精神的相黎說道:“看來三皇子待你不錯呀。”劉大夫一邊說著,一邊拿眼把相黎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最後停在了屁股上,如果不是男女授受不親,他肯定會拍拍她的屁股。
相黎看著劉大夫曖昧的眼神,不知怎的,竟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
相黎沒好氣的對劉大夫說道:“先生,三皇子給了您多少錢,讓您在他背後都不忘拍他馬屁?”
劉大夫也不因相黎失禮的話著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