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手冢其實並沒有走後門,而是直接翻牆進去的,估計這也是他第一次做這麼出格的事情吧,畢竟,不論是網球部的部長,還是學生會的會長,都是“品學兼優”、“好學生”的代名詞。
手冢並沒有追問原因,只是在我的手機裡輸入了一串數字,並告訴我,如果有需要,任何時間都可以找他,真誠的向他道過謝,我們分別向高中部三年級和高中部二年級兩座教學樓走去,上課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踩著鈴聲踏進教室,卻發現今天的同學們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他們居然都沒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全部圍在了同一張桌子旁邊,而且貌似那還是我的桌子(==!)。
不知道他們在嘀咕著什麼,但是絕大多數女生的表情看起來都很興奮,我眼角一抽,難道是遇到了電視上演的那種惡俗的恐嚇、欺負事件?!
輕輕地撓著臉頰,我擠進人群,莫名的眨巴眨巴眼睛——
誰能告訴我,這個霸佔了我的座位、貌似帥哥的生物是哪來的?!
帥哥看起來不過20歲,身上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褲,留著和我一樣的絢爛紅髮,只是他的眼眸是灰色的,看起來有些冷漠,也許是周圍圍觀的女生們有些吵,他的臉色不太好看,甚至稱得上陰厲。
61哥哥與蛇的對峙
當看見擠到面前的我時,他的表情變得更加的陰霾,漠然的盯了半天,才冷冷的開口,“你倒是會躲,要不是小雨告訴我,我都沒想到你居然還留在日本。”
無辜的瞪著眼睛,在確定他是在和我說話以後,我才小心的開口,“先生,請問您哪位?!”
只一句話,他的臉色居然就直接到達了青黑的地步,我為自己的語言戰力小小的愧疚一把,他“嚯~”的站起身,拽住我的手腕大踏步地往外拖,“少廢話,你老老實實的跟我回去道歉,說不定爸爸會原諒你一點點。”
他的大力拽得我踉蹌的跟上,身形不穩的撞翻了幾張課桌,吃痛的揉著膝蓋,我掙扎著企圖脫開他那如鐵箍般的手指,“哪來的神經病,你快放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猛然回頭也不管我會不會因為慣性而摔倒,只是用手指毫不憐惜的捏著我的下頜,“客氣?!你對誰客氣過?!把整個家攪得天翻地覆,讓媽媽和小雨惶惶不可終日,這就是你的客氣嗎?!”
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肯定和我有仇,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仇,如果真的被他拖走,估計我就要死無全屍了。
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可惜,不等我反抗,一隻淡黃色的網球“嘭~”的一聲砸在他的手腕上,他悶哼一聲,吃痛的放開我,滿含著怒火的灰眸迴轉,瞪著那不遠處站著的如蛇般的男子。
“嘶~”海堂燻輕吐一聲,陰狠的眸子瞪著那個明顯不是學校學生卻敢欺負網球部員的男人,不、可、饒、恕!
“海堂?!”揉著刺痛的手腕,我驚喜地望著那個此刻如神砥般高大的男人,第一次這麼慶幸自己是二年級生,能夠和兩位網球部二年級正選在同一樓層上課,只是……,他不用去上課嗎?!貌似鈴已經響過了(==!)。
雖然海堂看起來向來都沒什麼精神,但是卻不可否認的,那雙令人不敢正視的眼眸給這個陌生的男人造成了一定的壓力。
他慢慢的向我們走過來,周圍圍觀的同學都很識相的自動讓路。
“嘶~,有沒有受傷?!”他在我身邊停下,低頭看著個子比較矮的我。
搖頭,我笑眯了眼睛,“幸好你來了,沒事,謝謝!”
“嘶~!”海堂的蛇語向來不是我能夠通曉的領域。
陌生帥哥戒備的打量著眼前充滿危險氣息的蛇男,“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