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聽這話,秦時鷗趕緊過去,佳得利漁場現在可是亂的很,摩托羅拉的人怎麼和他們糾纏到一起了?
到了佳得利漁場,秦時鷗老遠看到穿著摩托羅拉橙色工作服的人員在和一些西裝革履的人對峙,一個訊號基站傾倒在旁邊。
“怎麼了?”秦時鷗皺眉喝道。
法蘭克…肯特對他說道:“是這樣的,秦,我們不是要安裝五個基站嗎?主機是安裝在坎巴爾山的山峰上,早就安好了。剩下四個分主機前幾天才送來,我們打算安裝在小島東北、東南、西北、西南四個角落上。”
說著法蘭克攤開手做無奈的姿勢:“我們問過哈姆雷鎮長,他說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安裝基站,結果今天我們來到這裡,這位漁場主先生不給我們解釋的機會就推倒了我們的分主機。”
他的助理工程師也不滿的嘟囔道:“這人真是不講理,本來今天是復活節我們可以放假的,但肯特工程師說得給你們快點幹完,特意帶著我們加班。可現在看來,我們幹不成活了。”
秦時鷗向那群西裝男看去,被一行人簇擁在一起的赫然就是艾爾伯特,這傢伙腆著大肚子杵在那裡,右腳還打著石膏,手裡挎著一個柺杖,臉色陰沉沉的很不好看。
見此秦時鷗就笑了起來,愉快的招呼道:“嗨,艾爾伯特老闆,最近怎麼樣?聽說你的腳被螳螂蝦砸的骨裂?你瞧我,也沒能去醫院看望你。”
“免了……”艾爾伯特冷冷的說道。
秦時鷗自顧自的接著說話:“真是遺憾,那些螳螂蝦為什麼只是將你的腳砸骨裂呢?直接砸成肉醬不是更好?哈哈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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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問艾爾伯特最痛恨的人是誰,那肯定是秦時鷗。
為什麼?
艾爾伯特也不知道,但人就是這樣,講究眼緣和對脾氣。毫無疑問,艾爾伯特對秦時鷗沒有一點眼緣,他們也註定不可能對脾氣。
當然對於秦時鷗來說,一樣如此。
被秦時鷗諷刺之後,艾爾伯特臉色難看,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小子,別太得意,我確實被那些gou娘養的傷了腳,但誰知道你以後會發生什麼?被狗咬斷腿也未必不會發生!”
秦時鷗遺憾的說道:“我真該把我家裡的兩條大狗牽來讓你看看,我很有狗緣,帥氣的年輕人就是這樣,不光美女,貓啊狗啊都喜歡。不像你這種懷孕十個月的老頭子,請問你現在還能硬起來嗎?哈哈哈哈!”
最後這句話有點狠,艾爾伯特縱然是縱橫商場多年,也被氣的頭昏腦漲。
是的,他硬不起來了……
法蘭克一行人那邊看傻眼了,拉住秦時鷗低聲道:“秦,你得冷靜點,我們的目的是在他這裡建一個基站分主機。”
秦時鷗笑道:“沒用的,夥計,只要那胖子還在這裡咱們就建不了。不過好在他不會在這裡太久,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家漁場就要換人了。”
法蘭克一行人之前在山裡架設基站主機,不知道佳得利漁場的事情。
也是巧了,秦時鷗準備離開的時候,哈姆雷陪同一些西裝革履的人走了過來。這些人裡有幾個扛著長槍短炮、穿著小馬甲。一看便是記者。
一個長著亞麻色頭髮的六十來歲的白人將一份檔案遞給艾爾伯特,平靜的說道:“史密斯先生。經過加拿大漁業和海洋部與紐芬蘭…拉布拉多省高等法院研究判定,您對本漁場的管轄權被收回。一週之後政府將會對漁場進行拍賣。”
雖然多日前艾爾伯特就知道了這個結果,可是拿到通知——尤其是守著秦時鷗接到這份通知還是讓他非常憤怒。
他不顧旁邊有電視臺錄影,一把將檔案掃掉,吼道:“去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