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地朗聲大笑,在他肩上重重一拍,“這是好事,是喜事,怎能草率?”說完,他大步走回案前,思索片刻,龍心大悅的說道:“琮祺,朕想到了一個打賞你的方法……”
琮祺微怔,“皇上?”
“朕就把城西的府邸送給你當大婚之禮,你意下如何?”乾隆顯得心情愉快地。
琮祺一時還有點錯愕,“這……”
“怎麼?”乾隆眉頭一擰,微板起臉孔:“你不喜歡?”
“不,”琮祺飛快跪下,“琮祺只覺受寵若驚。”
“這是你應得的。”乾隆笑說,“朕就等著喝你的喜酒了。”
這結局,琮祺想不到,更出乎意料之外。
“謝皇上。”此時,他除了這句話,再也沒有別的話可說。
一個月後,徐州崔府。
聽到敲門聲,崔府的下人前來應門。開啟門,只見外面站了個穿著體面的小廝,而在小廝身後不遠處,是一名身形偉岸,身著正式旗裝的男子。
雖只一眼,下人卻明顯感受到此人絕非尋常。
“有事嗎?”他問。
小廝禮貌地一欠,“請問府上老爺在嗎?”
“你們是……”
“端王之子,十一貝勒有要事拜見。”小廝說。
聞言,下人大驚失色,“十……十一貝勒?”身在這種平凡地方,哪有什麼機會見到王公貴族?一聽到馬上那人是姓愛新覺羅的,下人嚇壞了。
“請……請等等……”那下人說著,慌慌張張地跑回府裡去。
“屯齊,”這時,騎在馬上的琮祺下馬,走了過來,“你跟人家說了什麼?”
“回貝勒的話,”屯齊彎腰回答,“我只說是十一貝勒拜見。”
“我看他一臉驚嚇,你說話應答可客氣?”琮祺神情嚴肅。
初次拜會未來丈人,他可不希望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屯齊非常客氣。”屯齊恭敬地回答。
這時,只聽府裡有人匆匆忙忙的跑來。不一會兒,剛才的下人跟一名藍衣中年人有些緊張的走了出來。
藍衣中年人爾雅斯文,一看就知道是飽讀詩書,肚子裡有文墨的人。想必他就是寶兒的父親崔學儒了。
崔學儒聽下人說京城的十一貝勒拜見:心裡忐忑不安,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見門外站著一位氣宇不凡的男子,他想也不想地就要屈膝行禮。
“崔學儒參見十一貝……”
“不……”琮祺連忙制止了他。讓未來丈人跟他行大禮?這哪行?
崔學儒一臉困惑,“貝勒親臨寒舍,為的是……”他一輩子沒跟權貴打過交道,也絕不會有機會認識所謂的王公貴族,怎麼今天卻突然來了個皇親國戚?
“提親。”琮祺的回答簡單扼要。
崔學儒一聽,瞪大了雙眼。“提……提親?”
“府上有個閨女名寶兒,不是嗎?”看他如此錯愕,琮祺不感意外。
“是……是……可是她……”怪了,他家女兒什麼時候出名到京城去了?居然連身分尊貴的貝勒都大老遠跑來提親?
“可是?”琮祺疑惑,“難道她已許親?”
“不,那倒沒有。”崔學儒面有難色,“實不相瞞,小女前些時日為了逃避小人替她安排的親事而離家,回來之後她聲稱已與人私訂終身,恐怕她……”
聽完,琮祺撇唇一笑,“看她大剌刺的,倒是守信。”
“咦?”崔學儒一怔。
“未來丈人,”他唇角一勾,“我就是與她私訂終身之人。”
“啊……”崔學儒瞠目結舌,因驚訝而張大的嘴久久無法合攏。
“小姐,你快下來啊。”後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