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說著話,駱當仁就推門進來了,站在那裡一臉神秘的笑容看著原小生。原小生也笑了一下玩笑問道:“駱鄉長,昨天晚上是不是破天荒地跟媳婦圓房了啊,我看你的笑容大有久旱逢甘露的意思嘛。”
“去去去……”駱當仁衝原小生擺了擺手,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道:“誰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些不正經的男歡女愛。我看你這傢伙恐怕早就不是處男之身了。今天我和龍書記都在這裡,你給我們老實交代,第一次到底給了誰?是我們的南大小姐,還是在上小學的時候,就已經出賣了自己的純潔啊?”
原小生急忙反駁道:“我說老駱,你這話是不是說的太誇張了啊。小學?虧你想得出來。還說我滿腦子都是男歡女愛,我看你比西門大官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個人拌了半天嘴,原小生就把話題引到了正題上問道:“說說吧,有什麼事情,值得我們駱鄉長如此高興呢?”
駱當仁卻偏偏不說,看著原小生和龍彪,像小孩子一樣道:“你們猜!猜對了,我中午請你們吃大餐。”
龍彪馬上就有意見了,道:“你就別在這裡賣關子了,請我們吃大餐?在哪兒請呢,難道在灣子鄉除了胖大姐的食堂之外,你還能找到一家飯店?”
龍彪說的也是實情,灣子鄉窮的叮噹響,滿大街除了幾個賣日用品的商店之外,哪兒有什麼飯店,就算是有飯店也不會有吃飯,早就關門大吉了。只是最近因為修路,在街邊多了幾個賣飯的攤子,不過也不成個樣子,就是在路邊搭建一個簡易帳篷,然後支上爐灶,做點雞蛋、獾肉之類的吃食,連個小吃攤子都談不上,更別說算不算大餐了。
原小生也被駱當仁押的有些急了,道:“我說老駱,你要是再不說,信不信我和龍書記把你的褲子扒了,扔到大院裡,讓大家參觀一下。”
一聽這話,龍彪就站起來,撕鬧著要扒駱當仁的褲子,趁駱當仁不備,一隻手就攥住了駱當仁的褲腰帶,駱當仁急忙討饒地捂住褲腰帶道:“龍書記,我說,我說,你先把手放開。”
駱當仁這才告訴原小生和龍彪,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好說歹說,公路局終於答應批給灣子鄉二百五十萬修路資金了。
原小生也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感嘆道:“看來我們當初的謀劃還是非常正確的,申請三百萬,公路局卡我們一百萬,最後落二百萬,剛好達到我們的目的。”
龍彪卻故意沉著臉似有不悅之色道:“好是好,就是這個數字好像有些不大好,公路局的頭頭是不是暗指咱們的某些人是二百五呢?”說完急忙跳到了一旁,哈哈笑了起來。
駱當仁豈肯罷休,伸手又跟龍彪鬧了半天。鬧累了,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駱當仁才道:“這次能順利申請到這二百五十萬,還多虧了程主席。”說著臉色就沉了下來。
龍彪在一旁愣了一下,馬上不以為然道:“駱鄉長,你不是在這裡說夢話吧。他程咬金能給鄉里辦事出力?”說著一副不屑的申請,歪坐一旁,翹起二郎腿,接著道:“他程咬金是個什麼東西,別人不清楚,我龍彪心裡可是一清二楚。別的先不說,你們知道上嶺村和下嶺村,為什麼年年因為爭奪水源的事情打架鬧事嗎。我告訴你們,要是沒有這個程咬金從中作祟,根本就不會有這檔子事。這件事情,很多不明內情的人,還以為是我龍彪在中間搗鬼,其實跟老子屁關係都沒有。”
原小生見龍彪的話說的有些不堪了。上嶺村和下嶺村的矛盾由來已久,根本原因就是個水源的問題,鄉政府的工作人員有沒有挑撥是非,現在還很難說,但是龍彪一下子就把責任全部推到程建元的身上,多少還是有些不負責任,就制止道:“龍書記,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過早地下結論的好。當初上嶺村和下嶺村鬧事的時候,不是也有人說是你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