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平某就要用這根狼牙棒討回公道。”
張向風向狼牙棒打量了一眼,臉上浮起回憶的表情,隨後露出想起來的神色,問道:“葛三郎是你什麼人?”
灰衣老頭冷笑道:“承蒙你還惦記著我師公他老人家,一百二十多年前,我師公找你比武,被你打成重傷,最後落得鬱鬱而終,這筆賬平某要跟你算清!”
張向風淡淡的道:“嶺南一棒葛三郎當年是武林中極負盛名的邪道人物,他當年非要找我比武,我為了自衛,不得不將他打傷,至於他鬱鬱而終,我就不得而知了,想不到他會出了你這麼一個徒孫,你叫什麼名字?”
灰衣老頭沉聲道:“我是血手門的客卿,名叫平南天。”
張向風道:“平南天,你師公雖然出身邪道,但一向是獨來獨往,桀驁不遜,沒想到傳至你這一代,你竟然加入這個妄圖稱霸武林的血手門,葛三郎倘若還活在世上,絕不會任你胡來!”
平南天冷冷一笑,道:“張向風,我不是來聽你的教訓,你既然來了,就嚐嚐我狼牙棒的厲害!”
說完,長嘯一聲,縱身而出,狼牙棒閃電擊向張向風。
張向風身軀半轉,喝道:“你這小輩好生無禮,看在葛三郎的面子上,我就不傷你了!”也不出招,小腹一吸,張嘴吐出一口真氣,一股勁風纏住了狼牙棒。
平南天想不到張向風的內力會如此神通,臉色一紅,運起全身功力,怒道:“張向風,你這是找死!”手中的狼牙棒凌空一振,挽了一個棒花,脫了勁風的纏繞,夾著狂風打到張向風頭頂。
張向風見他不識好歹,微微動怒,電閃出手,也不見是怎麼出招的,右手一把抓住了棒頭,內力一吐,道:“回去!”
只聽“砰”的一聲,平南天被震飛出去,遠遠的落在地上。眾人見了,心中駭然。平南天剛一落地,倏地向張向風撲了過去,狼牙棒幻化成一片驚濤駭浪卷向張向風。
張向風微微一哼,淡淡的道:“原來是天狼三十六式棒法,就算你將葛三郎的棒法修煉到登峰造極,也是枉然!”
眼見如山般的棒影就要打在張向風身上,突見他單手一插,然後便是“撲”的一聲,葛三郎暴退兩丈。
原來張向風的一掌穿過重重棒影,拍在了葛三郎的肩頭,好在張向風所用的勁道恰到好處,沒有將平南天擊傷。
平南天臉上閃過一道陰毒的神色,倏地將狼牙棒一抬,三根細如牛毛喂毒烏針無聲無息的射向張向風,場外的人竟無一人發覺,還道他要使出什麼絕招出來。
張向風不愧為一代宗師,雖然沒有看清烏針,但已經察覺出來,臉色一變,長袖一揮,只聽“叮叮叮”三聲輕響,烏針倒射,去勢更快,射進了平南天的左臂。平南天慘叫一聲,手中的狼牙棒突然脫手飛出,藏著深厚的內家真力,颳起一股勁風,勢如怒濤一般的向張向風砸了過去。
張向風看出不妙,老臉一沉,喝道:“平南天,你太歹毒了!”伸出右手食中二指,虛空一按,狼牙棒立刻在一丈外停住了。
平南天脫手打出狼牙棒後,右手豎直如刀,將左臂斬了下來,左臂掉在地上,轉眼化為一灘黑血,好厲害的毒!
平南天斷臂處鮮血狂流,但他心中早已失去了理智,根本就不知疼痛,臉上露出陰毒笑容,道:“張向風,你也有今天,我看你怎麼破狼牙棒裡面的炸藥?我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哈哈,沒想到你一代宗師,竟會被我平天南暗算!”
眾人聽了這話,臉色大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紛紛後退,生怕自己被狼牙棒中的炸藥炸傷。
方劍明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但一想到張向風的危險,頓住了腳跟,叫道:“張老前輩,要不要晚輩來幫你?”
張向風扭頭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