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瀾,幾年沒見你和當初一樣無情啊。”
“無情”我喜歡這個詞。在這個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社會里,打感情牌有個屁的用。
對人無情,對錢有情就行了。
我感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有點咬牙切齒,不過我也看不上陸家人,更沒興趣陸堯。
“我對你們陸家人沒興趣。放開我,我要回房間睡覺了。”他的手輕鬆的就能扣住我的手腕,但他顯然不知道我是學過幾招的。
力量集中於手腕,逆時針的方向發力,我輕鬆的反客為主,把他的手腕扣住。
我沒興趣和他多辯,現在已經夜深了,早就過了我該休息的時間。
陸宅的晚上一向沉靜如水,今夜有誰不眠我不知道,但是我今晚做了一個好夢。
為了補覺本應該睡到日上三竿的我一大早就聽見下面哭哭啼啼的亂成一團。
我還以為是陸堯喝多了猝死了呢,白高興一場。
“少爺,求您幫幫忙吧!”我站在二樓的走廊看著下面的僕人跪倒一片,每個人都跪在陸堯旁邊,而他面色凝重,手中握著報紙的力度也加深了幾分。
“何醫生不是去了嗎,怎麼說?”何醫生是陸家的家庭醫生,醫術實在了得是被高薪誠聘的。
李姨匍匐在陸堯腳邊,卑微極了,她臉上都是遺落的淚滴,“何醫生說沒有辦法,只能趕緊送到大醫院讓專家會診,可能能留條命,但是後半生就只能躺床上了!”
我向同在二樓看戲的陸良澤發問:“這底下是怎麼了?是誰得重病了?”
陸良澤看了我一眼,幽幽開口道:“陸家請來的人他們都是一個村的,關係也比往常人更好一點,三天前村裡的人相繼得上不治之症,身體弱的人已經一命嗚呼了。陸堯派何醫生去看看情況但是他也無能為力。他們現在想讓陸家幫忙。”
看陸堯無動於衷的樣子,怕是治療費就是一筆不菲的費用,而且連何醫生也束手無策,怕是找其他醫生也很難找到治療的方法。
從樓上下去,看著癱倒一地的人我挨個把他們扶起來。
“讓我試試吧。”我安撫著他們悲傷的情緒,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之所以要挺身而出一個是因為我已經知道了怎麼治這病,畢竟我雖然現在不學中醫但是以前也不是白學的。
還有一個原因是他們的境遇實在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