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晶晶張牙舞爪的看著陸堯,腮幫子氣鼓鼓的像一隻小倉鼠,“陸堯!你什麼時候認識的這麼漂亮的女生!”
“誤會啊,不是我,這是小叔的女朋友。”
“好小子你果然早戀!我告你媽去!”
陸良澤拉過一旁的溫瀾,二人露出手中的對戒:“不好意思,我們已經領證了。”
陸堯補充道:“就是他的那個網戀物件唐溫瀾。”是的,現在溫瀾已經改回了唐姓。
梁晶晶再一次傻掉了,瞠目結舌的看著二人的戒指,然後陸堯又補充道:“國外領的,你知道國外很開放的。”
她這才恢復正常的表情,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阿堯!把我的本子給我!”梁晶晶拿著手裡的畫本,塗塗改改著,最後把這張撕下來遞給了溫瀾,畫面甚是青澀。
她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有什麼好送你們的,這是我給你們設計的鑽戒託,我覺得要比你們手上的款式更好看一點。”
梁晶晶看二人不為所動,還以為是他們嫌棄自己只是這樣草草幾筆。
“我不是胡亂畫的,只是你的手很好看,太過繁瑣的設計反而有點畫蛇添足了!或者等我學成歸來我們再見給你們設計一個更好的!”
溫瀾摺疊好放進自己隨身帶的包裡,蹲下擁抱了一下她說:“沒有關係,這個就很好看了,我很喜歡。”
梁晶晶也熱情的擁抱著她,“唐小姐,我也很喜歡你!你是除了阿堯以外最欣賞我設計的人!”
“好了,我們要走了,再不走就晚點了。”陸堯推著梁晶晶,她還在開心的和溫瀾他們揮著手,只不過梁晶晶口中說的再見不知道此生還會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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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誰都知道我是你的網戀物件?”溫瀾一拳就打出了暴擊,陸良澤趕緊連連求饒。
“因為我很早就和他們提過你了!”
“很早?”
“對,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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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良澤認識溫瀾要比她想象中的時間還要長的多。
在溫瀾這裡是六年零七個月,五年的熱戀。
在陸良澤這裡是十年六個月二十三天,是他長達快四年的單相思。
在他的十五歲,那場低燒反反覆覆持續了一個月。起初也只是當成細菌感染去治療,結果發現沒有用之後陸家幾乎為了這個老來得的“子”請了最好的醫生,結果終是查不出來病因。
甚至科學上的事,解決不了,他們就交給了玄學。禱告,祈福,什麼都做了,結果還是沒有好轉。
那段時間陸良澤做了一個斷斷續續的夢,雖然內容斷斷續續但是他總是能把內容記得很清楚,幾乎絲毫不差。
原本他只是把這一切歸咎於睡眠質量太差而已。
在夢中,他是一把長劍,沒錯一把武器,僅此而已。
他本應長眠於海底,但是突然又重見天日,對方用他披荊斬棘,斬妖除魔,消除邪祟,也會靠在梧桐飄落的樹下把劍身擦拭的一塵不染。
他開了靈智,和只知道配合主人的那些忠心耿耿的武器不一樣,他有了自己的獨立意識。
潮生——他叫潮生——溫瀾潮生的潮生。
他與一名叫溫瀾的人看落花飄進流水,看荒無人煙變成萬畝良田,而且他還把她的臉看的一清二楚。
他成為了她的佩劍,但是她這個人奇怪的很,所謂御劍飛行從來不踩著他,她說:“我會瞬移,踩髒了還要擦。”
他很少見到她笑,她更像是隻會完成別人命令的機器,但是她患得患失的情感好像更多一點。
她每每愛哭,哭自己去世的父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