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簿一般存放在神殿的往生殿裡,已死之人由閻羅審判之後,直接送往往生殿。
其中的擺放又按照各界各族各個時間區分開來。
其中屬人界之事最為繁瑣。
滿滿一個宮殿幾乎全部都是人族的各人各類,他們往裡走了好久才找到了海族。
相比於人類來說,其他各族幾乎死傷少之又少,他們找著近些時候死去的海族,三個人死命扒拉著,甚至連櫃子中間的縫隙也找了,但是怎麼也找不到珍珠的命簿。
沒錯啊,小藻,是這個名字啊。可是無論如何她都找不到關於她的一點訊息。
「桃桃,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不僅忘了什麼?還出現幻想症了?」
「這個小世界本身就有珍珠這個人,也的確叫小藻,鍾小藻,沒有錯。」
「那我怎麼找不到關於她的一點訊息?她的命薄呢?」
「我不知道啊,我才更新系統回來,之前的資料什麼都找不到了。」
算了,她比自己還不靠譜,求人不如求己。
桃桃聽見了安意然心裡的吐槽,於是拼命的翻著資料庫發誓一定要找出點東西來。
結果被人家敲了個暴慄。
她一下就炸毛了,然後回頭一看——主系統大人。
於是只能委屈的抱著腦袋縮在角落嚶嚶嚶了。
在安意然現在所處的世界——
“怎麼樣,鹿鳴,拿到了嗎?”
“殿下,已經拿到了。”
“很好。”他頓了頓,然後說,“以後可以不用叫我殿下了,我已經脫了天族,以後也不算是天族人了。”
“殿下對我不僅是救命之恩還有知遇之恩!我是真心想要追隨殿下的,而並非是天族皇子的身份!”
君稚拿出了屬於鹿鳴的調遣令牌,“以後好好為自己活著吧,剩餘的時間,為自己活一次,而不是為了恩情。”
鹿鳴接過令牌,思索良久說道:“那殿下是為了自己而活嗎?自從你歷劫歸來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為了那個嬌氣的公主,值得嗎?”
“值得。”
好吧他說值得就值得吧,其餘的事情不是自己應該過問的。
於是他狠狠磕了三個頭,作為拜別。
離開海族之後他去了故人住處,在那裡喝著悶酒。
“雲哥啊,你說殿下這樣做真的對嗎?他撒了謊就應該爭取讓對方原諒啊,這樣下去只會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弄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他坐在院子裡堆砌的一個石桌旁喝著悶酒。
“是誰在裡面?”安意然立馬推開門想要阻攔,可是還是慢了一步。
但是他們現在三人成行,潮生變回劍身分身織成天羅地網。
於是鹿鳴就只能被抓了個現行。
“我認得你,你不在天宮好好待著你在這裡幹什麼?”安意然狐疑地打量著對方,他的臉上還帶著剛喝完酒的潮紅,心虛地撇開了眼睛。
“你認識這戶房子的主人?”
“不!不認識!”
鬼信你的嘞,你不認識人家你跑人家喝酒。
“你最好是。”她看著面前的鹿鳴。“讓他走吧。”安意然擺了擺手。
聽聲之後,鹿鳴連忙離開了這個地方,他本來回來這裡是想抒情一番然後來個不醉不歸的。
誰知道能這麼巧正好遇見這個嬌氣包。
幸好他還沒喝大,要是喝的醉了萬一,對方問他啥他可能真的就說了。
院子裡空落落的,只有一張藤椅,還有躺椅上的毯子,她認出來了,那是她織的。
本身珍珠還說要等自己出嫁了為自己親手織一套婚服,她還說自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