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的給他跟尤安一點私人空間也沒什麼,但是尤溫就是糾結:“大師兄,你說南宮大人找我徒弟幹嘛?”
大師兄思考良久,想起他們唯一共同點:“探討如何使膚色白皙細膩好顏色?”
兩人要談的自然不是膚色問題。
尤安給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溫潤微苦,剛好來解甜點的膩。
“我剛在隔壁聽見你們動靜了。”
尤安僅是嗯了聲,不復跟尤溫獨處時的輕鬆模樣。
南宮樾勾唇一笑:“那句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看來得成真了。”
這話說的拐彎抹角,尤安卻聽懂了,知曉他損自己為表罵師父尤溫才是裡,不過他的家教問題倒不用這人關心:“蘇大人之子為何要放?”
南宮樾知道他肯定會問,早就準備好了說辭:“送個順水人情而已。”
尤安偏頭看他:“南宮叔叔向來混跡官場,什麼時候對這江湖之事也感興趣了?”還送華山派人情?
南宮樾冷哼,丹鳳眼裡都是嘲諷:“蠢蛋,我賣的自然是雲王的人情。”
尤安一臉恍然大悟,又唉聲嘆氣起來:“可惜華山派跟林雲之走的近,林雲之之子乃是太子侍讀,他徒弟姨母應貴妃向來與皇后同氣連聲……”吳秋略救人,純屬江湖急公好義,但真要計較起來,這關係錯綜複雜,叫人難辦。
若真要送個禮,當然是送給雲王本人,順便抓了吳秋略以示薄懲。
南宮樾說不過他,就開始耍無賴:“我找你不是來商議這事。”說罷見他臉上依舊一副高傲樣,開口喚道:“似水。”
尤安……
南宮樾笑。
南宮樾性格喜怒無常,一來勁兒什麼事都能做出來,把他身份捅/出來也是極有可能之事,尤安沒把握能勒住他,只能拜服:“南宮叔叔有何事要交代侄兒?”
南宮樾又不想說了:“沒事。”
“……”尤安頓時心有點疼。
屋裡兩人糾結,外邊的兩個也在糾結。
尤溫想了想,還是決定套點口風:“大師兄,你覺不覺得那南宮大人看你的眼神不一樣?”
吳秋略深有感觸:“你也看出來了?”
難道大師兄已經知道了?尤溫驚詫了下,又聽吳秋略嘆息道:“他是不是想殺了我之類的……我總感覺有什麼陰謀。”
“……”
吳秋略問道:“你怎麼看?”
尤溫穿越前基友文化比較普及,不像在這裡基本沒聽說過,他對基友沒甚觀感,但也不希望師兄走上這條道路,只能道:“有點奇怪,我們還是遠離他的好。”
吳秋略頓了頓,先是點頭後又是搖頭,最後道:“他畢竟助我們救到蘇臣封,還是等令師叔他們趕到,到時候就能順理成章的拜別了。”
華山派門人縱使會輕功,但卻不會飛。
所以,五人還得等。
等當然沒甚意思,尤其是南宮樾這等性子燥的人,他本可早就離去,但畢竟吳秋略在此,他怎麼捨得走?
生平第一次對人上心,南宮樾很是苦惱,但偏偏這事他說不出口,尤安雖然小時候就被人誇什麼文曲星下凡,但是對這大人之間情情愛愛的事完全一竅不通,還是小孩子心態。南宮樾縱有滿腹心思,百轉千回,又能與何人說?
心中鬱悶,南宮樾也不想看人安生:“我聽聞這鎮上有一個聞香閣。”
吳秋略啊了聲:“南宮大人想去?”
南宮樾瞥了他一眼:“你也知道?”
“知道啊,是個青樓嘛……”吳秋略還要說,見南宮樾臉色突然拉下,心裡不知怎麼就有點膽怯起來,趕緊將話說完:“聽說他們酒是一絕,才叫聞香閣。”
南宮樾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