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兩次皆跌落河中,但都命大未曾遇上什麼兇險…
西門慶笑了笑,長吐了一口氣。這般日子卻也是好幾年前的光景了,想不到自己恍恍惚惚間已在這個世界過了這麼多年…
西門慶甩了甩頭,不再想這般問題。只輕手輕腳的向前行去,沿路之上擺滿了各種書籍架子,牆上又掛了好幾柄劍。而便在那木床紗帳之下,燈火瀾柵之處靜坐著一白衣倩影…
火光竄動間,卻見那似玉俏臉早已是梨花帶雨,哭得好不傷神。
西門慶心中一痛,心中卻覺有些歉疚,暗罵自己應該早些日子來的,整日沉迷於溫柔鄉中,卻讓如此玉人在此獨自傷神…
西門慶又上前兩步。似是被這腳步聲給驚醒,祝英臺輕抹了一把眼淚,低聲倔強道:“爹爹…你再逼我…我今日便當真死在這裡!”
西門慶一驚,卻見祝英臺的膝間上正置著把長劍。當即西門慶開口輕聲道:“英臺…是我…”不自覺間,西門慶的聲音卻已嘶啞…
那正梨花帶雨的祝英臺一驚,卻是不敢置信般的回過頭來。那眉宇間依舊是那散不去的英氣,只是此刻卻籠了幾絲愁雲。那雙眸間的神情卻又是如此的複雜,驚訝、驚喜、疑惑、又夾雜了幾絲期許。
四目相對間,卻又是萬般話頭浮上心頭。但卻又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似那喉嚨被什麼哽住了般。又或者千般話語已不必再多說,再多言。眼神之間便都已明瞭…
“我接你離開這…”西門慶如此道,他的心情是平靜而又激盪著的,似那如鏡的湖面下隱著洶洶漩渦…那般千言萬語怕還抵不過這一句的分毫怕。
“嗯…”祝英臺如此答。
西門慶緩步上前,輕手將將祝英臺抱起。腰間斬緣翩然而逝,在燈火中灑下道道冷洌的劍光。
待劍光隱去,兩人卻早已踏劍乘風,立與虛空之中。
忽得。
一道孤月似的清冷刀芒猛然襲至!
西門慶心中一怔,忙閃身而過,只是卻已經晚了半分。
“噗…”
這一道刀芒直直得削過西門慶的臂間,劃開衣衫,帶走一片血肉。
西門慶一驚,強忍著痛,卻是並未還手,抱著懷中之人快速的遠去了。此時他並不想多生事端,而且懷中還有一人,便是停下來戰鬥也是不利索。
“你…你沒事吧…”祝英臺緊張得問道,此刻西門慶的胳膊之上正不斷得往外湧著血液…
西門慶忍了忍,從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道:“無妨…”說著他便暗運體內真息將傷口之處的穴脈封了起來。
西門慶低下頭,看著正躺在懷中玉人,那別有風情的臉龐,似一口古井,將西門慶拉回了那過往的畫面之中。
過了許久,西門慶方才回過神來,對著祝英臺笑了笑。
祝英臺回之溫柔一笑,指了指西門慶腳下那柄飛劍,輕聲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西門慶看了眼斬緣,然後將當初極樂道人傳自己道法之事給道了出來,又將自己已經身為國師之事告之,自然,將陰陽雙修決給含糊了過去…畢竟是淫*邪的功法。
祝英臺似乎被西門慶這番話給驚了一下,問道:“這世間當真有神仙嗎?怪不得我父親說你就是一道士呢!”
西門慶笑了笑,道:“有沒有神仙我卻是不知道,不過想來應該是有的吧…”
“那你可以教我嗎?我也想試試…這種飛來飛去的滋味…”祝英臺雙目迥炯有神,閃動著興奮的光芒,似乎一點也沒有至此離家的哀愁。
“呃…”西門慶想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雖然是陰陽雙修的法決,但不告訴她名字便是…
西門慶如此盤算著,卻又轉瞬間,想起了若是帶祝英臺去柳煙煙的居所,不知會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