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但二十歲能得以築基那可是舉整個家族之力的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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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姑娘,我們只是負責檢驗那些原材料的優劣、品階和真偽,至於押送保護並不在我等的範圍之內,即便出了什麼事責任也不在我們;再說,此行最大的危險,僅是在從百藝山城至一百多里外的藥材市場那一段距離,而且路上還經常有人來往,只要小心一點,應該沒有什麼事。”柳義聞言,慢慢睜開雙眸,平靜說道。
“但願如陳兄言!……”,古紅顏目視遠方,悠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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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來了身穿便服的五人,都是外門戰鬥力較強的雲龍分堂和護衛分堂的人,很明顯,柳義剛才口中所用的“押送保護”任務正是他們。
為首者為一年約四旬的一身白衣的結丹後期中年人,正系雲龍分堂副堂主樑天長。
另外的四人,兩人為築基後期的三旬青年,也是雲龍分堂的,黑衣者叫宋強,灰衣者叫邵飛,系形影不離的好友;另兩人為四、五十歲的築基初期身背大劍的彪形大漢,均為一襲皂衣,年紀大一點的叫張揚,小一些的叫吳量,則是屬於護衛分堂的。
再定神一看,柳義心中暗自一樂——
原來,護衛分堂那築基初期的倆人正是自己幾年前初次來到坊市的朝天門時看到那兩個修為在煉氣九層的彪形大漢。當時就為自己穿得比較寒磣而卻又打聽租賃洞府之事,對方便惡毒地想引誘自己進入那個“梅園故居”的莊園,好令受到那裡的主人毒打一番。事隔四年,也不知他們走了什麼好運,在如此大的年紀之下居然能得以實現築基。
當然,現在的情況是:柳義認出了張揚和吳量兩人,可是他們則連一絲的印象也沒有了。畢竟那麼多年來,後者所見過來往雲臺坊市的人實在太多,而他們想設計毒害之人亦不在少數。
此時他們的傲然本xìng貌似沒有改變,即便是梁天見到了柳義和古紅顏行禮也要鄭重其事地行同門之回禮,可是這兩人還給他們的只是鐵青著那張橫肉的滿臉點點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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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老大,此番到百藝山可是既危險又辛苦的差事啊,又沒有什麼油水可撈,他xx的!……而且就在這段時間,還耽擱了我們進階自身修為的計劃……”七人往三百丈外的傳送陣走去,張揚兩人走在最後,吳亮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高聲埋怨起來。似乎因為屬於不同堂口,所以他們對於雲龍分堂副堂主也不怎麼顧忌。
“哼哼!危險和辛苦倒是不打緊,關鍵是我們哥倆,還得要負責重點保護那兩個貌似修為比較高…可是打鬥起來…就象一團爛泥的拖油瓶…。”張揚一邊大步行進,一邊打量著古紅顏從後面看起來還算是比較苗條健養的身軀。
“老大,你不要這麼說,人家可是整個天脈大陸修真界裡面最受人尊敬的煉丹師哦!”吳量yīn陽怪調地說著,還向著“老大”擠眉弄眼,又偷偷地朝著古紅顏的後背舉起拇指。
“吳亮!煉丹師固然是令人尊敬和愛戴的,但是得看看是怎樣的煉丹師,要說這連內門都進不了的可是大把,每一個門派、每一個坊市都是一抓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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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後面那倆人的冷嘲熱諷,梁天長以及手下們的臉上均充滿了尷尬的欠意;就連極度靜養功夫的古紅顏也是銀牙微咬臉上陣紅陣白,就差一點沒有發作了。
反觀柳義則彷彿從未聽見一般,與四人若無其事的有說有笑,還一個勁地從懷裡面掏出那些早已印製好的關於“三和修真用品店”的宣傳品,拼命地塞給三人,極力吹噓自己店鋪裡面的商品質量尤其是那些丹藥如何如何的上乘,一副活脫脫的市儈模樣。
“梁堂主,我陳仁沒得說的,等完成了這一趟任務之後,回頭我親自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