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按秘術簽定一個互相信任的血契,只要雙方之中有一人要殺掉對方自己也會死去,如何?”,一爺也毫不畏懼地眯眼看著對方,還伸出舌舔了一下溢位嘴角的殘血。
“不愧是傳說中的一爺,好jīng明的算計。哈哈!如此一來,不但能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下起死回生、救得自己一命。如果在秘術裡面玩弄了那麼一點點不為人知的小手段,指不定還能將老子這個高手變為奴隸,從此成為你身邊形影不離的小弟呢。”黃鄂一邊聽著對方的說詞,一邊大笑,又道:
“你聽著,老子一向是有恩報恩、有怨報怨,不管你剛才所說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哼!讓老子償了那麼多苦頭的人,還想安然離開、甚至還妄想簽訂什麼血契,哈哈!別做夢了,呔!!吃老子一刀再說……”。
他一邊說著,一邊以其化神期的神識將一爺緊緊鎖定,腳下猛然一發力,若離弦之箭嗖地朝著對方激shè而去,驀地在空中手上揮起無刃黃刀一掃……
“你!你竟然真的敢來!……前輩饒命!……啊!!……”
“噗!……”
一聲驚呼之後,鮮血狂噴,一爺連人帶甲被刀氣從腰部斬入斷為兩截。
與此同時,啪啦,他手中的小紅球隨之破碎,化為星星紅點——
“轟隆!……”
北邊三里餘處的空間出口傳送陣處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頓時硝煙瀰漫、沙塵滾滾,想來一爺的話並沒有錯,此時陣法已毀。
“……啊!……好!好!殺得好,前輩神勇,象一爺這種十足的人類殘渣、罪孽深重的悍匪、修真界的敗類早就該殺,可以說千刀萬剮、萬箭穿心也不為過,就這樣一刀就結果了簡直是太便宜了。”
“然而,前輩,貌似他剛才所講的那些話是真的哦!現在傳送陣已然化為烏有,出路斷絕,呵呵!難道我們真的在這裡要呆一輩子嗎?”
見黃鄂驀然出手殺死一爺,柳義根本來不及阻攔、也不敢阻攔;畢竟,對方是元嬰期老怪,而且從其氣勢來看,似乎與巨鼎裡面那九具巨型傀儡差不多,說不定其神識已達到了化神期的層次。
如此修為的人,自己在他們的面前可是形同小螞蟻一般,人家一個手指隨便一捏,就足以輕易將其弄死。
雖然就在剛才他還出手幫助了對方,但是現在的情形絕對不能居功自傲,更不能以此就目空一切。
他只好學著對方的樣子,一邊惋惜地盯著遠處煙塵瀰漫的洞口,一邊用手不停地撫摸光頭,還略顯尷尬地呵呵笑起來。講話方式也運用了寫文章先揚後抑的方法,即便是人家做錯了,也要做好臺階讓他好好地走下來。
“哈哈!小友,不用費盡心思來拍我黃某人的馬屁了,老子知道,你現在正糾結於傳送陣被毀之事。放心,離開秘庫之事包在我身上。只是在此之前,我們按戰功分配一下屬於自己的戰利品事宜……”。
對於傳送陣被毀,黃鄂的心情一點也不緊張,反而與柳義聊起了戰利品分配之事,而且提出來的方案相當合理,根本沒有仗著自己修真大大地高於對方就佔對方便宜意思:
在柳義進來之前,他所幹掉的那些人和妖獸身上所包含的一切自然是歸他一人所有;
從天而降砸死的黎老太,她的這一部分屬於柳義;
花姐和灰衣人都是自己憑著一人之力咔嚓掉的,後者雖說是柳義出了一刀,但在被一擊之下,已經毫無戰力,就如同殺一死狗差不同,戰利品是他黃鄂的了,對此柳義也有自知之明;
宣老和一爺兩人的情況複雜一些,人雖然都是自己出手最終才令他們一命嗚呼,可是柳義出的力也不少,為此還搭上了十隻煉形期的妖蝠。最後,定下來的結果是:
原本就很不喜歡yīn森恐怖、稀奇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