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相近或稍高的人來進攻,突然被cāo控變慢,而自己可以行動如常,那是一個怎麼樣的結果?
不過,運用這個功能也是極不輕鬆,柳義記得,當時丹田裡的氣團就被耗費了三成不止。
同時,激發了這個功能後,他腦中又多了一條資訊,就是這個功能並不是萬能的,只能有效地作用於功力比自己稍高的,或等於及低於自己的對手。
如果對方高於自己太多,那麼效果也不大,甚至自己也有可能會因此掛掉。
“石珠”到底是什麼寶貝?是誰留下的?到底還有多少功能等著自己去發現?……
甩了甩腦袋,柳義停止了無味地思索。
看了看在身邊撲騰的金雕,小傢伙經過了救治,身上的傷已是好了一些,而且它似乎比較通人xìng對柳義特別地親近,似乎很喜歡他身上的氣息,經常賴在身邊不肯離開。
想到小傢伙的母親今天為了救它,已葬身狼群,屍骨全無。
當下不由嘆息起來,感慨親情的偉大,也認識到了自然界物競天擇地殘酷和無情。
當下,去找幾個獵人要了一些肉,撥出匕首,切成小塊,一塊塊地丟給金雕。
這個金雕似乎比較特別,全身淡金sè地毛髮,竟沒有一根雜毛。
雖說是受了傷,但還是英姿颯爽,神氣十足,並透出一股莫名地威嚴和傲氣。
同時,金雕的食量還很大,不太大的個頭,一次竟能吞下近十斤肉。
在場的獵人們對於各種鷹類飛禽也是見多識廣,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確切地說出金雕到底是什麼品種。
柳義、孟三立也是經常上山打獵,孟三立那裡倒是有幾隻獵犬,但是鷹類的沒有一隻,金雕正好補上了這個缺陷。
趁此機會,柳義遂向懂行的獵人討教起訓練鷹類的方法,並在路上對金雕就開始訓練起來。
回想起來,柳義也感覺得到金雕的確是個異數。
經過猜測,事情的經過應該是這樣:
那些狼群不知什麼原因,去偷襲金雕的老窩,咬傷了金雕。
然後一大一小兩個金雕往谷口逃命,狼群則緊追不捨,遇到了採藥的眾人,而金雕似乎也並非凡物,竟然懂得向人類求助,讓柳義把它的孩子給救了下來。
這一切,從表面看起來是純為巧合,但細細思索,似乎又是冥冥中都早已註定。
由於此去返回朝陽堡,道路相對好走了很多,沿途上已沒多少可威脅到眾人生命的野獸。
加上堡內幾百號人在伸著脖子,等他們急著用藥草前去救命,柳義也不想在此地宿營,和眾人不顧白天的疲勞,連夜啟程趕回了朝陽堡。
十一月的山區,北風呼嘯,天氣的溫度驟然下降了許多。
此時,柳義和孟三立身穿皮襖,走在山路上。
兩人似乎比四個多月前又高大了一些,舉手投足之間也變得更有jīng神。
特別是柳義,從容淡定之間隱約有一種獨特的氣息,就像藏於鞘中的鋒利寶劍,身體彷彿溢位一股能量,把呼嘯的北風阻擋在四周之外。
兩人頭頂上的天空,正盤旋一個金sè的鷹鵰,不亦樂乎地和北風進行著抗爭,只見它時而撲騰,時而滑翔,時而下墜,做著各種動作,不斷地發出一聲聲歡快地嘶鳴。
“斷魂谷”的索道最終到十一月份才修好,柳義兩人足足在朝陽堡停留了四個多月。
雖然對“孟夫子”的病情甚是牽掛,但也是急不得的事。
兩人經過商議之後,決定不返回州城,還是就地等候索道的修復。
在朝陽堡期間,柳義還是老樣子,每天都帶著金雕來回往返於紋道峰和客棧之間,拼了命似的進行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