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以不容違抗的口吻令宋強等五人速回自己的房間,換上鎧甲。令柳義心裡面偷笑的是,他們都顯得頗為緊張,而張揚和吳量兩人已是嚇得臉sè蒼白再無一絲倨傲之氣。然而,出乎眾人的意料,梁天長最後竟然和和氣氣地將柳義單獨留了下來,說另有安排。
見及於此,一頭霧水的柳義表面泰然自若,其實心裡面正七上八下極為忐忑。暗自琢磨著是否有什麼秘密讓門派發現了,比如說自己的真實身份問題?抑或是昨天晚上的英勇殺敵給某個好事者發覺之後連夜上報了門派的高層?
思量於此,看著梁天長臉上那難得的笑容和人畜無害甚至有些殷勤的表情,柳義竟然覺得整個脊背上的冷汗一滴滴直往下流淌。
誰知,對方只是客客氣氣對他說:這次押送藥草的任務,就不用參加了,門派另有任務安排。讓他即刻趕回雲臺坊市的住所聽候調遣。並要求他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此事。
待柳義出門後,梁天長頓時笑意全無,臉上佈滿疑惑不解的yīn雲。他並沒有急著出去,只是將自己定定的關在密房裡面,眉頭緊鎖,自言自語道:
“這個陳仁到底是何方神聖?看他的表面,只是一極為普通的二品煉丹師,修為也是普通的築基後期。據他自己所說是:jīng於煉丹,不擅長作戰。這樣的人,不說雲臺門,就是一般上一點規模和檔次的坊市也有不少人。”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稱得上天脈大陸一流門派的內門大長老流千江也就是整個門派的一號人物竟然要直接關注,而且相當地緊急。”
“更為要命的是,大長老僅給我一個傳了話,還嚴厲告誡,關於他要接見陳仁之事作為絕密事件,不能對任何無關人員提起,否則殺無赦!這到底是為什麼?……”
梁天長坐在那裡沉思良久,想到自己無依無靠,只是憑著自己的天賦和多出別人數倍的努力才擁有了今天結丹後期的修為和令人羨慕的雲臺坊市雲龍分堂副堂主地位,頓時他打定了主意:此事將永遠爛在自己心裡!
畢竟,那個大長老可是擁有元嬰期頂峰的人。這樣的人,莫說違抗,就連一見到,他也是害怕得骨髓都會發起抖來的。至於陳仁,梁天長也打定了主意,今後千萬千萬不能得罪,而且有機會還要想辦法去幫助他。
………【第二百六十六章:流千江】………
rì上初竿,百藝城至藥材市場的路上,一行十三人,騎馬賓士,正是執行任務的梁天長等人。
因為,由於雲臺門為了管理上的方便,作出了在管理地內及附近一般不能飛行的規定,就是自己人也不行。
隊伍分成了兩個部分,走在前面的是原先梁天長的六人,張揚和吳量兩人一直點頭哈腰緊貼在他的左右,走在宋強三人後面。明眼人一眼便看出來,張揚兩人這是怕死,不走在前面是擔心受到突然襲擊;在梁天長的身旁能指望得到其有效保護。
古紅顏心裡雖然有些打鼓,但是對於柳義突然另有他任的好奇心似乎更佔上風,一直堆著燦爛的笑臉,死死纏著宋強和邵飛問個不停。
按照她的邏輯,自昨天下午之前,柳義還是好端端的,就連梁天長也不知道他中途另有他任,一切發生的事情只是在下午之後。
而在這個時間段,柳義一直是與兩人在一起的,中途有什麼人尤其是門派高層的人跟他接觸?他自己又有什麼不同尋常的行為?等等都可以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畢竟,一旦可能發生危險,就馬上恰巧地調換了任務,不是有極大的後臺就是身份極為的特殊。
而且,憑著女人的直覺,她看得出來,從今天早上開始,梁天長對於柳義有著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客氣,這個在之前可是一點沒有。這一變數也是在那個時間段。
是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