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它那醜陋猙獰的面容,美美地欣賞起來,其後面的眾幹人等也紛紛策馬而上,交口讚歎不已……
由於距離並不太過遙遠,前面那一撥人之所作所為盡皆入於以黝黑方臉大漢為首的二十五人當中,許多人赫然朝著前方投去甚為鄙視的目光。
“真是過份!仗著自己的掌門堂兄,居然一點不將我們丘長老放在眼裡!”
“搞不懂常掌門如何想的,置無論是地位、還是修為、抑或是人品都高上不只一籌的丘長老於不顧,反而讓其難以服眾的堂弟擔任統領一職,哼哼!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呵呵!這就是所謂的任人唯親吧,想想人家的寶貝兒子讓‘七大盜’給劫了,自然是用自己人較為放心,血脈相連嗎!”
……
“常天魁為人貪鄙,在下早有耳聞,今rì一見,果然是誅求無厭、錙銖必較、雁過拔毛,傳聞之中也深深有所不及啊。然而,此人實為小家子器,難成大業,跟著此人,目下縱得小利,rì久定遭其殃!”
此人雖是輕聲細語,然而,即便系處於行進之中,但以丘長老的修為耳力何等驚人,聽及此言,不由稍稍回,打量了一下,一看,出此驚人之語的正是自己的一個徒弟,姓關名樓,天資過人,為人勤學不倦,修為在築基中期,只是出身寒門,一直未受重視和培養,連內門也不能入。
聽到關樓的這些話語無異於睛天霹靂,身邊眾人忙問其故……
“大戰在即,危機重重,此人居然還為了一些小利刻薄對待同門,且處事極為不公,容易造成離心離德,為何出此斷言?尚未啟程,即將優質角馬據為已有,並悉數給予親近之人,外人所得的盡皆為殘病傷之劣馬,無故招至同門心生怨恨,此其一”
“其二,在‘鬼哭壁灘’,按修真界捕獵之規矩,那四十隻妖蝠或者軀體就為我們三十五人共有之物,然而他憑著腳力過人,搶先一步,將其悉數收入囊中,過後還自鳴得意,極度炫耀……”
耳聞目睹於此,丘長老似乎心遊物外,不理不採,實則平淡的雙眸中掠過一絲不為人察覺的喜sè,心下暗自點頭:
原來,年輕時師父經常與一jīng通yīn陽風角占卜的散修來往,後者一見他時,竟然連連驚歎於其擁有著與粗獷的外表極不相稱的占卜,遂動收之為徒傳授所說的念頭,然而當時丘長老沉迷於長生修真,認為若要jīng通其學太過費時不說與法力的增長不但無益,反而會因動用此術而消耗,因此惋言絕之,該散修在遺憾之餘也將一些基礎秘法傳予了他。
後來,隨著年長,他也逐漸認識到修真百藝,沒有一樣是無用而設,占卜之道在謀劃對敵、突遭變故、考察忠jiān、辨明敵友等方面還是有著它術無法替代之作用。所以,也就對它們悉心鑽研起來。
起初在“鬼哭壁灘”見到常天魁一人霸佔了那些妖蝠時,對馭獸術一竅不通的他根本沒有一點眼熱的念頭,只是此事過於突兀,畢竟yīn陽風角之術有不動不佔、無異不佔之說。
當即細細一看,他竟然得出後者即將面臨大凶且很有可能是殺身之禍的推斷!因為:
其一“鬼哭壁灘”,地名中帶“鬼”字,且鬼哭之聲如cháo,是為不吉之象;
其二“常天魁”,人名“魁”字中帶“鬼”字,且為鬼之首,亦為不吉之象;
其三,妖蝠其xìng屬yīn,晝伏夜出,其類似於鬼,而竟然有四十數之多,可謂鬼氣濃郁。
綜上所述,三者相加,眾鬼雲集,yīn氣森羅,兇惡難擋。如果常天魁本身修煉的是鬼道或是類似於鬼道的殭屍術等yīn屬xìng的邪術功法固然是大吉之象。然而,他現在可是道家的名門正派,如此就大大不妙了。
風角之術還有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