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晚上才肯現身,究竟是何原因?”一隻手,像八抓魚一樣攀上徐志豪的脖子。
徐志豪笑的很猥褻,
“你說呢?”一隻手已經從後面包圍住了徐風華腰。
徐風華笑著嗔怒,“你啊,還真是隻愛偷腥的貓。”食指輕輕點了點徐志豪的鼻尖。“你啊,不怕你老婆回來看見?”
徐志豪咬住風華的食指,狠勁的吮吸了下,然後忽然抱起徐風華將她狠狠的摔在沙發上,徐風華只覺得有些屈辱,因為她好痛。可是下一刻,她卻被巨大的的身影帶侵略性的重重的壓住。
“媽的,徐風華,你就是來幫我煮雞的,好,我成全你。”
徐風華還沒有意識到煮雞是什麼意思,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侵入愈來愈多的涼意。她的衣服,被徐志豪扯得稀爛,很快,她就是一尾不著片縷的美人魚了。
徐志豪,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怪不得我。徐風華的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她忽然翻坐起來,這回是將徐志豪壓在身下。她瘋狂的吻著他每一寸肌膚,帶著力道,幾乎是用咬的,但是徐志豪很享受。
“噢,寶貝,你真棒。”
“還有比這更刺激的。”
那一個晚上,他們彼此征服彼此,最後不知道大戰了幾個回合,反正兩個人都在沙發上睡著了。凌晨醒來的時候,徐風華摟著徐志豪的脖子,撒嬌:“志豪,昨天晚上你真壞,把人家折騰得……”
徐志豪瞌睡未醒,只是懶懶道:“還不知道誰折騰誰呢?”
徐風華扒在徐志豪身上,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志豪,你說以後我們都這樣該多好?”
徐志豪忽然就睜開眼,“你是不是還想要?”
徐風華嬌嗔的垂打著他的胸膛,“要要也是下次了。”
徐志豪就坐起來,有些惶恐和慌張,“徐風華,你了別得寸進尺,這,是最後一次。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徐風華冷笑。她連命都可以不要,還在乎這個?
徐志豪利索的穿好衣服,回頭發現徐風華無動於衷時,忽然醒悟過來。這女人的衣服昨晚被他撕爛了。他從衣櫃裡拿了件自己的衣服丟在床上。徐風華也沒有說什麼,乖乖的穿起來。
機會多的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
“遭賊拉……”
楚佑寒睜開睡眼悻忪的眼睛,皺起英俊的眉端,心裡把袁天辰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他找來那麼多傭人,照顧陽陽的,養花的,端茶倒水的,做餐飲的,打掃衛生的……讓楚佑寒的別墅裡住滿了人。這些人什麼事不好乾,偏偏要在不是愚人節的今天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如果楚佑寒的家都遭賊了,那這個世界上還有安全的地方嗎?
“爸爸,爸爸……”小男孩陽陽推開臥室門,來到楚佑寒的床邊,“爸爸,快起來,快起來,家裡遭賊了!”
楚佑寒皺起眉頭,慢騰騰的爬起來坐起,“家裡丟了什麼值錢的寶貝?”一隻手捏著小男孩粉嫩的臉頰。
“家裡什麼都沒有丟,反而多了一樣東西。”陽陽從背後揚起一卷紙筒,“爸爸,你看。”
楚佑寒簡直頭痛,如果這就是賊留下的證據,那麼他倒很同情這個賊小偷了。他排除萬難的進了別墅,這裡不說遍地黃金,但起碼也是一個寶庫。他怎麼什麼都沒有撈到反而還丟了東西,真可憐。
“爸爸,紙上有字呢!”陽陽把紙筒開啟,一邊煞有介事的說:“爺爺說,這紙筒一點不稀奇,稀奇的是這上面的字寫得比爸爸的好。”
楚佑寒這倒好奇起來。從小到大,他的字都是以形體飄逸,虯勁有力聞名。他的父親更是以兒子的書法字引以為傲。楚晨是書法收藏家,再昂貴的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