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個……為你寫生活日程的人,是誰?”
詩情恍然大悟,她讓他找藥的時候,莫非他已經看到墨寒留給她的紙條了?詩情很頭痛,這邊煩心事還騷擾著她,那邊佑寒墨寒兩父子的問題還得她去周旋。
“噢,那個……其實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人!”
“哪個人?”楚佑寒湊上前,眼睛裡透露出一絲危險。
詩情習慣性的抓抓頭髮,“就是跟你說的和我很親密的那個人!”
楚佑寒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爆炸了,原來還真有這麼個人。詩情忽然覺得這次玩笑過分了,如果這個時候佑寒跟她鬧脾氣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佑寒,可不可以下次再說這個話題,我忽然之間又不舒服了。”
楚佑寒半信半疑的盯著她,只是因為太在乎她,無論是否謊言,佑寒不能拿詩情的健康來開玩笑。楚佑寒嘆了口氣,有些不甘心似的,聲音卻溫柔了不少,“詩情,你好好休息吧!”
詩情擔心他鬧脾氣就去喝酒,所以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可憐,“佑寒,能陪我聊聊天嗎?”
楚佑寒就心軟了,詩情還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的求過他。楚佑寒將被子揭開一個角,然後鑽進去,雙手枕著後腦勺,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聊什麼?”
詩情也不知道聊什麼好,她現在心亂極了,“要不聊聊你那個哈佛女友吧?”
楚佑寒側頭望著她,他腦海裡立馬想起了詩情和笑笑爭風吃醋的畫面。詩情肯定是愛他的,他知道。這麼想佑寒的心情就好多了。“你說笑笑啊?她是孤兒院的孩子,我爸爸瞧她可憐將她送出國讀書,高中大學,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很快學成回國。我爸爸最後還幫她找工作,就是在我公司裡任職財務,袁天辰見她惠質蘭心,就騙我媽說我們戀愛了。我媽還真信了。”
詩情忽然翻了趴過來,雙手撐在床上,近距離的望著佑寒。“那你愛她嗎?”
佑寒雙手捧著詩情的小臉,“我只愛你。”
詩情柔柔的趴在佑寒的胸膛上,佑寒愛死了這個動作。詩情撒嬌:“佑寒,你為什麼從來不送我禮物?”
佑寒被問的啞口無言。是啊,這麼久了,幾十年了,他從來沒有送過詩情什麼像樣的禮物,不是他不送,而是他一直以為詩情不稀罕他的禮物。楚佑寒將詩情壓在身下,“是不是我的禮物你都會收?”
詩情點點頭。
“那你想要什麼禮物?”
“只要是你給的,我都要。”詩情覺得自己說這話的時候簡直無恥極了,可是為了佑寒以後不那麼幸苦,再無恥詩情也會去做。
“那,這個要不要?”佑寒從錢夾子裡抽出一張金卡,交到詩情的手上。
“有多少?值一個鑽戒和別墅的錢嗎?”詩情問。
佑寒笑的很鬼,“回去查查就知道了。”
詩情看他笑的實在燦爛,疑惑道:“不會是空卡吧?”
佑寒叫起來,“我再怎麼也要送你一個塑膠戒指的錢吧?”
詩情無語,果然是空卡。楚佑寒怎麼對她就那麼摳呢?算了,還是物質來得直接點。詩情將卡收起來,繼續索要:“佑寒,我覺得還是你的別墅更吸引人。你要不送我兩棟別墅吧?”
楚佑寒就疑惑了,“詩情,為什麼是兩棟?”詩情想得是佑寒一棟,墨寒一棟。
“你送給其他女人都是一棟,以我們上輩子下輩子的交情,不值兩棟嗎?”
楚佑寒跳下床,將電腦開啟,然後問詩情,“喜歡那個方位的別墅?”
“隨你。”
楚佑寒忙碌了一陣,然後關了電腦,詩情問他:“完成了嗎?”
楚佑寒颳了詩情的小鼻子一下,“放心吧,你現在是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