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感覺。而男修們也不會喜歡同性,甚至隱隱將他當成情敵,這讓伊山近大大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的菊花不用受到男性師伯們威脅了。
進入海流門時,他已經做了很壞的打算,如果被迫獻上清白身體以賄賂那些美貌仙子倒也罷了,反正經過她們師父的輪姦,此身早已失去童貞,可是若還要獻上菊花,那他寧死也不幹。
為了不被仙女們輪姦,他特意留在後面,在一個海中怪獸出現吸引了她們的目光時,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躲了起來,藏在某個海島的樹叢裡,沒有了她們噴射著慾火的目光,他現在感覺舒服多了。
可是在同一個海島上,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正皺著眉頭,冷冷地聽著徒弟在耳邊說出的挑撥之言。
「師父,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師孃真的是死死地盯著他不放,那眼神看著就不對勁!」
中年修士的表情越發威嚴冷酷,沉聲道:「上次你看到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是!師孃那一次是緊貼在他身上,還用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甚至還摸到下面,隔著褲子捏弄……」
「啪」的一聲脆響,林道金被一個耳光打飛出去,摔倒在荊棘叢中,被扎得滿身木刺,痛得渾身亂顫,呻吟不絕。
林中怒容滿面,走過去一把將徒弟從荊棘叢中提出來,怒道:「跟我走,去把那傢伙滅掉!」
林道金顧不得叫苦,忍痛帶著他,悄悄地向著伊山近所在的方向摸去。
剛才伊山近趁亂躲起來的時候,別人還會被海怪吸引,他卻一直盯著伊山近,看準了他藏匿的方向,就去拉了師父來,好趁機把伊山近殺掉,以洩心頭之恨。
雖然恨不得他死去,但他也知道伊山近本領不弱,自己未必就能殺得了他,何況謀害同門是犯了本門大忌,如果不能一舉得手,事情鬧出來,自己必受嚴懲。要是加上師父林中,那就不一樣了。以金丹期修士的強大實力,要殺掉一個聚靈期的修士,豈不是輕鬆得像吃菜一樣?
伊山近正在海島上驅劍漫遊,滿腹憂傷,突然心中一動,危險的感覺湧起,立即駕飛劍向著遠處射去。
只一眨眼問,一柄飛劍已經射到他原來所站的地方,「嚓」的一聲,將一裸巨樹攔腰斬斷。緊接著,那飛劍又向伊山近射來,疾追上他,凌空斬向他的脖頸。
伊山近立即縱身跳向大海,腳下飛劍疾射過去,與襲來的上品飛劍纏鬥,沒幾下就被斬斷,落入海中。
伊山近在水下奮力划行,腳下踩著空行稜,飛速向前疾駛,空行稜就像一條箭魚一樣,在水面下帶起長長的浪花,嘩嘩作響。
那柄上品飛劍緊追不放,看著浪花翻起的位置,從海上疾刺下去,伊山近祭起狼牙棒擋開,靈力衝撞,讓他胸中氣血翻湧,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迅速溶化在海水裡面。
上品飛劍騰空躍起,跳出海面,在空中聚力,突然又刺入水裡,重重地擊在狼牙棒上。
伊山近在水下疾速前射,雖然身為仙家弟子不怕被淹死,但也無法躲開那飛劍的追襲,只能拼命前衝,向下潛去。
他不管怎麼深潛飛射,那飛劍都能穿入海底,準確地找到他,刺向他的頭頂、咽喉。狼牙棒一下下地擋住重擊,伊山近的眼前漸漸發黑,已有暈倒的徵兆。
雖然看不到敵人是誰,他心裡卻已有猜測,能在這裡偷襲自己的,想必是同門中人,那熟悉的靈力執行方式也是海流門獨有,這樣一來,敵人的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
他強行提氣,向下方深潛,拼命想要逃開,突然眼前一花,一張巨大的血盆帶著森森白牙,向著他狠咬過來。
伊山近大吃一驚,立即驅一柄低品飛劍射過去,劍被那衝來的龐大海怪一口咬住,三兩下就被嚼得稀爛嚥下去,海怪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