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那邊只有一個女人,這邊可有兩個女人,你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啊!”亞歷山大苦笑著搖搖頭,開始埋頭處理流雲安排的事情。
在亞歷山大為流雲的安危擔憂時,西斯境內的血神教高層也在為血神教的未來擔憂。
戰爭開始初期。血神教只用了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完成了對西斯王國全境的掌控,成為西斯實質上的統治者。無上權力地巨大魅力,一手操縱他人生死的快感,曾經讓神教高層人士深深陶醉,似乎將整個大陸踩在腳下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來,血神教千年前沒有實現的夢想將在他們手裡實現。
但是,人類國家接著發動的有力反擊,卻是他們始料不及的。而出現在戰場上的種種威力驚人的新式武器,更讓這些成天與恐怖為伍的人感覺到心寒。
這種心寒。不是因為恐懼而生,而是他們感覺到了夢想可能會破滅。阿斯曼戰場上,血殺率領的近萬部隊不明不白地全軍覆滅,再次將這種感覺無限放大。
偏偏在這種時候,他們的教主居然下達了一個近似於放棄西斯王國的計劃。把西斯境內的血神教軍隊主力全部抽調進了阿斯曼戰場。
這種看似孤注一擲的愚蠢決定,無疑是將整個血神教推向了絕境。
一千年前,血神教幾乎將整個大陸種族滅絕,而這一次,手中掌握著精良武器地人類,也會將整個血神教連根拔起。
血神教和人類種族,代表著毀滅與生存的兩種截然不同力量,註定只能有一個繼續存在於藍月大陸。
當所有人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時,他們一直不動聲色的教主大人終於傳來了一道命令前往王國都城參加降神儀式。
帝國曆月10日,流雲離開普里塞利城的第三天。血神教的高層官員們紛紛趕往血神堡。
儀式將在黃昏時分舉行,地點在堡內巨大的廣場上。
距離儀式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官員們坐在觀禮席上焦急地等待著,不時小聲議論。
“誰知道降神儀式是怎麼回事?難道血神真的會降臨人世,來幫我們打贏這場戰爭嗎?”
“不清楚。但教主在關鍵時候舉行這個儀式,定有他的深意。”
“是啊,再這樣下去我們撐不住了!一直以來大家都低估了這些國家地力量了。形勢現在越來越嚴峻!獸人、火雲兩國聯手後。不斷髮動進攻,西斯西部行省已經落入他們的控制中。而在西斯王國境內的反抗力量更是以驚人的速度在發展。如果主力還在。我們還能壓制住,但現在只能不停的收縮防禦,完全陷入被動了!”
“我覺得眼下我們不能急劇擴張,還是要把西斯這個大本營守好才行。”
“我們的準備工作還是做得不到位啊。這些國家都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麼弱,他們地軍隊也有了威力巨大地新武器。這仗不好打了!”
“血殺那一萬部隊,可是我們的絕對主力,也不明不白地消失了。要是現在進入阿斯曼戰場地部隊也出了意外,我們又該怎麼辦呢?”
“獸人和火雲戰鬥力雖強,但對我們的傷害並不明顯。倒是那個看上去已經快不行了的阿斯曼帝國,反而吞掉了我們上萬部隊。真是見亡靈了!”
血神教教主面帶微笑坐在主位上,靜靜地聽著自己手下人的討論。
當他聽到關於血殺的對話時,臉上不由一陣抽搐:“血殺啊,我一生閱人無數,還是看錯了你。原本以為你是個絕情絕義的人,可以拋開世俗的煩惱,助我開創一個新的時代。一個屬於我的世界,沒想到你還是栽在了阿斯曼帝國。可笑我傳你降神術,你卻用在了我地部隊身上!而今四神使大功已成,今夜過後誰也擋不了我征服這個世界的腳步了。我會送你的女人到地獄和你團圓的!”
他地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