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當。
江太太無語搖頭中。
事實告訴她,男人的話真是聽不得的。
“寶貝兒,還早,才不過六點,這麼早起做什麼?下午一點的飛機,急什麼。”男人繼續抱著她,若無其事的說道,一隻大掌由上往下游移著,移到她的肚尖上,一圈一圈的揉撫著,“再睡會,你都還沒睡醒。老公很久沒抱著你睡了。”
江太太窘。
微微的調了調自己的身子,找了一個更加適合的位置,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揚起一抹如花般嬌氣豔的笑容:“江先生,你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你老婆知道不?”
江先生很是無辜的眨巴了兩下眼睛,然後閉上,風淡雲輕般的說道:“老婆,我這是閉著眼睛說瞎話,你看到沒?”
呃……
江太太舌頭打結中。
論無恥,她哪裡是他的對手呢?
手指一下一下的不輕不重的戳著他那硬綁綁的胸膛,語氣嬌柔又嗔怪:“江大川,你真是越來越會耍無賴了啊,越來越嘴貧了。”
“嘶,”江川一聲低呼。
“怎麼了,怎麼了?”隨著他的這一聲低呼,丁寧立馬停住了手指的戳動,一臉擔憂的看著他,這才發現她手指戳的正好是他前段時間受傷的地方。
怎麼就這麼大意,竟然戳到他的傷口處。
丁寧在心裡責怪著自己。
“我弄疼你的傷口了?有沒有事,有沒有事?”一臉急切的看著他,擔心之餘更多的則是自責。然後剛才戳動的手就那麼僵在了空中,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見著她這擔心又自責的表情,江川伸手拉下她的手,握於自己的掌心內,另一手很是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寶貝兒,你男人不是豆腐做的,就你這撓癢都不如的點戳,能傷到?再說了,傷口早就好了。別揪臉了。”
“再沒事啊?”一臉不放心的看著他。
“真沒事!”
“沒事你剛才輕呼什麼?害我擔心的要死,還以為你傷口沒好!”嗔他一眼。
大川同志雙眸一眨不眨的凝著她,握著她的手往被子裡一塞又繼續往下,鎮定中微帶著痞意的說道:“寶貝兒,這樣我還不輕呼啊?”
呃……
江太太無語了,然後臉頰一片發燙了。流、氓先生又重新回來了。
好吧,她不該對他抱太大的希望的,以為流氓先生能變成紳士的。事實證明,流氓永遠都是流氓,就算變成紳士那也只是偶爾的,絕對不會是永久的。
臉上發燙的同時吧,掌心也是發燙的,有什麼辦法呢。
“寶貝兒,”挪動著身子,向她靠近一些,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握著她的手一刻不曾鬆開,另一手自然也是沒有得空的,放在了該放的地方。
“什……什麼?”丁寧紅著一張蘋果臉半羞半嗔的看著他,略有些痴迷的享受著他的眼神還有輕撫。
小心翼翼的一個翻身,避開她的肚子半壓著她的上半身,低頭,吮上她那一片嬌紅的雙唇。
兩人均是十分享受之。
但是……
“唔,”正享受著他的親吻,丁寧一聲嚶嚀,不過不是舒服的嚶嚀,而是一些痛苦低吟。
“怎麼了,哪不舒服了?”隨著她的低吟,江川立馬鬆開了她,一臉擔憂的看著她,“我壓到你了?”
“腿,腿抽筋了。”有些吃力的說著,臉上的表情痛的有些扭曲。
倏的,一個快速的坐起,“哪隻?”
“左腿。”
從被子里拉出她的左腿,讓她伸直高高招起,然後腳掌向上,他的手掌按壓著她的腳趾頭,稍有些用力按壓著。顧不得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