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結巴,偷襲她下體的結巴。
方景奎狠狠的縮著目標,捏著鼻子走過去。
那夥人又來了,這次太守大人都跟著來了。那些老大夫被抓過,都見識過這太守的殘暴不講道理,嚇得躲的比方才還遠。
週一和陵南好像知道這些人會去而復返一樣,很鎮定的站在小姐身後。
林孝玨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就要到眼前,她突然站起身轉過頭。
方景奎還以為可以走的更近,倏然見一張清冷的臉變得清晰,嚇得腿一抖,不由自主後退一步。
他首先忙止了腳步。
林孝玨沒好臉色的瞪著方景奎。
方景奎心想,這轉變也太大了,昨天還給他脫衣服呢。呃,不想了,想到後面就……疼。
“本太守親自來請小姐,小姐還不肯賞臉嗎?”
一開始他的語氣還是很客氣的。
林孝玨搖頭:“不肯。”
“……”這麼說話就沒法繼續了。
方景奎長這麼大還從沒這麼損面子過。
看著四面八方投來的好奇的眼神,方景奎臉青一陣白一陣,最後還是壓住了火氣,道:“本太守病了,小姐身為軍中醫者,為本太守瞧病,實屬應當的吧。”
語氣還是不錯。可見其隱忍。
能忍。通常說明隱忍背後有巨大的利益要獲得。
林孝玨還是搖搖頭:“不應當。”
“……”完全沒法交流了。
方景奎到現在才發現,這死女人一點也沒有趣,開始的時候她還會順著他說話,原來都是哄他。是有目的的。現在他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嗎?
方景奎一臉橫肉重要忍到了極限。他怒道:“你那天對我說你姓周的從不食言,怎麼拿了我的虎符卻不陪我,是想賴賬嗎?”
一語聽傻了圍觀的人。
怎麼這小姐真的和太守大人不清白。陪,這個字太曖昧了。有人投來既畏懼有厭惡的目光。
週一和陵南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林孝玨依然不為所動,慢慢勾起嘴角:“我姓周的說話,就是一言九鼎,可惜你不信,那我又怎好,讓你失望?”
“你分明是就是狡猾。”他當時是說不信,但那是託詞懂不懂?懂不懂?方景奎被耍的一臉羞怒,脖臉俱紅。
林孝玨笑道:“我懶得與你囉嗦,我很忙,沒事你就滾吧。”
“滾……”方景奎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你是在罵我?”
林孝玨雙眸攏起,罵道:“你耳朵聾嗎?滾。”
這完全忍不了了,方景奎怒氣沖天,指揮手下人抽刀抓人。
林孝玨沒等他張牙舞爪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裡撿起一把馬刀,在他不經意間那刀尖就指向了他的喉嚨。
“我讓你滾,你當我是開玩笑,是不是?”
方景奎這才想起這丫頭伸手詭異,常常攻人不備。
他先是擺擺手讓手下不要亂動,然後壓著怒氣冷聲的說:“你先不要動手,你想仔細,我是江西城的太守,朝廷命宮,你殺我是要滅九族的。”
九族二字只能嚇到管事的,其他林家下人則無動於衷。
林孝玨下巴微微抬起,不屑道:“你嚇我?那你來滅好了。”
不受威脅,可能這丫頭沒有九族,方景奎聽著她陰陽怪氣的心裡有些害怕,他舔舔嘴唇道:“那我也是江西太守,看我手下。”他目光往身後斜了斜:“除了他們我還有三千精兵,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對你沒什麼好處的。”
林孝玨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聲一笑,道:“你是給自己……仗腰眼吧?虎符都不在你手,我會怕你?”
丫的就是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