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鑑定報告交給我,我這邊兒正在幫你善後呢。”我輕描淡定。
“我擦,她怎麼陰魂不散。”何連成直接在電話那頭飈了。
“你說你沒做,我信你。儘快把證據拿出來給我,然後一起想辦法解決這個隱患,我不想咱們兩人中間出現什麼不能彌補的問題,我現在馬上回去。”我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於淼一路追了過來,把手裡的鑑定報告塞到我抱裡說:“那你們最好把這個問題彌補一下。你要不是肯接,我會影印很多份,寄給你和他。”
“這個?”我掏出來扔到她身上說,“帝都天橋下面很多辦假證的,身份證才三十塊一個,你這個五塊錢能買一堆了。”
我說完正好趕到電梯到了,抬腿進去,眼神灼灼地看著她被我罵得發怔,然後電梯關上了門。
到了樓下我還覺得自己腳後跟上按了彈簧,走起路來幾乎輕快地跳起來。
何連成沒衝過來接我,因為家裡有寬寬,他再膽子大再著急,也不可能抱著寬寬開車來。
我才一到家門口,門就被從裡面開啟了。他一隻手抱著寬寬,一隻手拉著門把手兒。
“看到你進電梯,我就在這兒等著了。”何連成說。
我疲憊的包往門廳櫃一掛,彎下腰看到何連成準備好的拖鞋,換了鞋子洗了手接過他手上一直在要我的寬寬,對他說:“於淼肚子裡的孩子是你動的手腳?沒保住。”
“我說我動過這樣的念頭,但是沒實施你肯信嗎?”他問。
“我信。”我點了點頭,在沙發上坐下來,指揮道:“你去給寶寶打點水果泥兒。”
“哦。”他應了一聲轉身進廚房,一邊走一邊說,“dna鑑定報告你看了麼?是我的?”
“這種東西怎麼能信?滿大街都是辦假證兒的,辦這個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你最好把監控儘快找過來。不瞭解真相,怎麼解決問題?”我說。
他在廚房裡悶聲應了一句,過了十幾分鍾端出一小碟胡蘿蔔泥。坐在我對面,一邊給寬寬餵食,一邊說:“樂怡,你說的這些話讓我特別汗顏。”
“你瞞我什麼了?”我心裡越亂,表面越冷靜。
“我不是刻意瞞的,只是怕你生氣,然後不理我或者頻寬寬離開,我不敢冒這個險,所以拿到監控以後,一直沒敢給你看。”何連成小心地解釋著,小心地給寬寬喂蘿蔔泥。
“你說,或者給我看都行。”我抱著寬寬的手一僵,覺得心一下變硬了,疼痛感消失。
067會是誰
“酒店樓道的監控顯示,她是凌晨一點半進我房間的,早上五點半才出來,但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何連成聲音裡有忐忑不安,“我真的沒騙你,我如果騙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才生完孩子在家坐月子,我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和別人滾床單。我在清醒的時候只對你有感覺,我是原來名聲不好,但是我從不輕易和人上(床)。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他越說越快,越說越激動,手一抖,盛著胡蘿蔔泥的小勺戳到了寬寬的鼻子上。
“即使知道你是無意,是被人算計,我還是難過……”我惡狠狠地磨著牙說,恨不得把安排這一切的人咬死。
“我知道……你和劉天說話我都覺得難受,都不敢想你要是真的劉天接吻了,我會不會發瘋……”他手忙腳亂放下小碟子,伸手幫我擦眼淚。
我偏頭躲開,用手抹了一下眼淚說:“劉天在你出差的第一天,給我打電話說他手裡有一段重要監控,讓我必須看看,我拒絕了。我只相信你一個人的話。我只想聽你自己和我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他更加驚慌,把我和寬寬一齊抱進懷裡說,“再也不會有這樣的的事,你放心。”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