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
“喜歡喝這個嗎?”我摸了摸他的頭問。
“不喜歡。”寬寬說。
“為什麼呀?”我假裝不知情問。
“不好喝。”寬寬又說。
“哦,還是喜歡喝原來的?”我問。
“嗯嗯。”他抬起頭眼巴巴地看著我。
“好。”他抱著奶瓶響亮的回答。
我覺得我有必要再上去一趟,問清楚奶粉到底怎麼回事。寬寬喝完奶,就有點上下眼皮打架了。
我把寬寬哄睡好,拿著奶瓶去敲開了何則林的書房。他看到我手裡的奶瓶,臉色一動,問:“為這個上來的?”
“嗯,想問為什麼,好好的沒過期的奶粉說過期?孩子脾胃弱,老換品牌也不好。”我語氣雖然平靜,心裡已經轉了幾個彎兒。如果我猜測的對,今天何蕭被老爺子直接趕出去,必然與奶粉有關係。
何則林這一次站了起來,他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樂怡,我是聽了嬰幼兒營養專家的意見,說是常年吃一種奶粉對孩子脾胃也不好,主要是怕裡面有新增的東西,所以定期可以換一下。”
“何叔叔,我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孩兒。”我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有點生硬。
“你看你,太輕真兒了。寬寬是我親孫子,我能虧待他嗎?”何則林問。
“您是不會,但是您身邊有特別不喜歡他的人。”我直言不諱。現在這種情況,我只要稍一退步就絕對問不出真相。
“樂怡。”何則林叫道。
我不再讓步,把奶瓶放在桌子上,轉身出去,來到門前我突然站住回頭對何則林說:“叔叔,我會拿一罐美贊臣去檢測一樣,看到底是不是奶粉被人做了手腳。”
014又見面了
我的話音才落,何則林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叫住我的說:“樂怡,這件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你不必再究糾,現在的寬寬沒有任何問題。他是我親孫子,是我兒子留下來的唯一血脈,我絕對不會把寬寬的事兒當兒戲的。”
“奶粉到底有什麼問題?”我躲開他的解釋,直接問。
何則林不說話了,他低頭想躲開這個問題,我沒給他這個機會。其它的事情,我都可以讓步,但是涉及到寬寬,我分毫不讓。我沒能親自帶他,本來就心裡就有愧疚。
“就是一些致孩子發育遲緩的東西,寬寬的體檢報告,昨天拿回來的。”何則林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報告遞給我。
我拿在手裡看了看,寬寬各項指標都在標準值內,最後的總結寫著,因服用時間極短,還未發現有不良影響云云。
“只是未發現,也可能是沒顯露出來,怎麼就能說對寬寬沒有任何影響呢?”我語氣明顯冷了起來。
何則林臉色不好,但是勉強壓住怒氣說:“樂怡,對於寬寬的關心,我並不比你少。”
“是,這樣還能讓奶粉出了問題。”我定定看著他說,“叔叔,我尊重您,但並不代表您辦的每一件事都正確的。寬寬奶粉的事,我不會這樣算了。您站在這樣的位置上,做到這一步,我已經很感激了。”
何則林與我不同,我與寬寬是直接的血緣關係。而他與何蕭和何連成才是直接的血緣關係。在何連成去世以後,他唯一剩下的最新的血脈就是何蕭。寬寬雖然是他的親孫子,但與何蕭相比,到底差著一層。
所以在寬寬這件事上,我不怪他。只是,我做為媽媽,一定會把這事查個明白。至於是誰做的手腳,我用大腳趾也能想出來,必定與何蕭脫不了關係。
“樂怡,我會給你,給寬寬一個公正的結果,你先別急。有些事,不是你著急就能處理好的。”何則林又補充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說:“我懂,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