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的人都緊張了小一個月,好容易放鬆下來,何蕭唱了一首有點跑調的老歌《吻別》開啟了大家拘謹的局面,我埋頭坐在一旁喝酒,紅的白的啤的,拿到什麼就是什麼,到了最後喝得有點高了。
啤酒脹肚,我覺得想上衛生間,悄悄推門出去,把一屋子的熱鬧瘋狂扔到身後。
衛生間在走廊的盡頭,從我們這個包間走過去,有一百來米長。我頭疼頭昏想吐,走路覺得腳下不平。我知道自己喝多了腿軟,怕不小心摔個大馬趴,小心地扶著牆慢騰騰地往那頭走。
突然我手按到一扇沒關嚴的門,那門突然就開了,我嚇了一跳,晃著身子後退一步低頭說:“對不起。”頭也不敢抬,準備關門走人。
ktv這種地方,大家都知道,什麼人都有,關上門就是,即使服務生進去也要先敲門,像我這樣無意走錯房間是犯了大忌,轉身就走才是上策。
“原來是你呀。”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我被人拉住了手腕。
我剛才真沒成心往裡頭看,畢竟知道有一些人會在這種地方偷腥,我怕看了長針眼。照理說,我這麼懂規矩地低頭就走,應該不會惹別人不高興。誰知道冤家路窄就是這麼寫的,我遇到了薛向銘。
“薛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還是禮貌地道歉,就像完全沒有他故意給我下藥那件事一樣。
步入社會時間長了,我們都可恥地長大了。我們學會無視別人的羞辱,只為選擇最有利於自己的事去做,那怕是面對仇人。這會兒我身單力薄,總不能和他正面衝突。
“難得看到小野貓把爪子都收起來,怎麼?失寵了?何連成玩膩了?喝得這麼高?”他說著把我拉進包間。
我今天晚上喝酒太多,腿腳都是軟的,被他一扯就撲了進去,還直接撲倒在他身上,他身後就是沙發,因為他的一拽,我的一衝,我們兩人一起摔了上去。
“主動投懷送抱?”他在我耳邊嘻嘻笑著,順手在我胸口捏了一把說,“上一次爺褲子都脫了,你被何連成弄走,真是沒面子。這一次我看還有誰會來救你。聽說何連成可不在國內了呢。”
他說完把我反手壓在身上,對屋子裡幾個人說:“都出去都出去,到隔壁包間去,把門給我鎖好,誰敢擾了我的好事,有他好看的。”
我掙扎著用眼光的餘光看到屋子裡幾個年輕男女迅速離開,嘭一聲把門重重撞上。
包間的大螢幕放著一首歌的mv,歌曲原聲放得極大。我聽著震耳欲聾的聲音覺得頭疼欲裂,冷笑著看薛向銘問:“薛少,這樣有意思嗎?”
“有意思,看著何連成心愛的女人在我身下承歡,有意思得很!”薛向銘惡狠狠地說著,抬手把我的上衣扯開。
“不就是上床嘛,你鬆手,我自己脫。”我一邊想辦法拖延,一邊悄悄看四周有沒有可用的工具。
不遠處的茶機上放著一個水晶果盤,上面還放著幾片西瓜和橙子片。我看那個果盤玻璃挺厚的,應該有一定的份量。
“想用緩兵之計?”薛向銘一笑,手伸向我的下身,扯開半身裙的拉鍊說,“這招對我不管用了,先把你辦了,我看何連成嫌不嫌你髒。”
我後悔剛才為了發洩心裡的鬱悶喝了那麼多的酒,身上的骨頭關節都是酸的,重的,別說推開他,就是想把他從我身上翻下來也是難的。
“嘖嘖,看著挺骨感,胸還挺大,該有肉的地方都有肉。”他的手在我胸上亂摸,噁心得我直想吐。
就這麼一想,心裡的嘔意更重了,本來想上廁所的尿意被他嚇跑,心裡的噁心卻越來越重,終於我沒忍住,嘔地一聲吐了出來。
他就在我上面,我這樣一吐也濺到他身上不少,不過最多的還是順著我自己的脖子流了下來,屋子裡的氣味別提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