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什麼時候把孩子都生了?我們這幫人還不知道呢,夠快的呀。”
何連成也不解釋,一旁站著的何蕭卻用探究的目光看了看我們。
我只得開口說:“孩子是我的。”
彭佳德大大咧咧地問:“你一個人怎麼生得出孩子?孩子爸是他吧?”說著挑眉向何連成,話裡頗有幾分瞭然一切的味道。
何連成瞪了他一眼說:“你不說話,不會有人當你死人。”
彭佳德終於覺得自己的話似乎說得有點多了,於是閉上嘴,眼神卻還在我們兩人身上轉來轉去。我看到旁邊還有何蕭,不想把事情複雜化,馬上輕聲解釋了一句說:“我離過婚,孩子是跟著我的。”
這個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藉機脫身,來到人少的地方接通電話。電話是史蘭打過來的,一接通電話她就在那邊焦急地說:“樂怡,我剛到幼兒園接孩子,老師說已經被人接走了。”
“什麼!”我驚叫一聲。
“我四點來學校的,老師說孩子是在半個小時前一放學就被接走的。”史蘭在那邊語氣急切。
我一下子亂了分寸,我來上海之前委託史蘭幫我去孩子回家。除了史蘭以外,我並沒有委託其他人,現在會是誰接走了兩個小寶兒?
那家幼兒園管理非常嚴格,不可能讓隨便什麼人去接走孩子的?會是誰?
何連成看我有一會兒沒有回去,走過來問:“什麼事?”
“孩子不知道被誰接走了,史蘭說她沒接到孩子。”我的聲音裡不自覺地帶上了哭腔。
“別急。”何連成走過來奪過我手裡的電話,一隻手按著我的肩又重新問史蘭一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聽到他最後說了一句,你不用著急,我趕緊想想辦法。
他掛了電話皺著眉想了一下問:“會不會是楚毅?”
我眼前一亮又馬上暗了下去,說:“不管怎麼樣,我要報警。”
“萬一是楚毅接走了呢?他是孩子的爸爸,有權利去看孩子,打電話問一下再報警也不遲。”何連成道。
“我……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哪有他電話。”我急得不知如何辦才好,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滴,心裡空落落一片,就像被誰摘走了心肝兒一樣。
“我去問一下。”何連成拍拍我的肩,讓我先等一會兒。
他快步走回到彭佳德和何蕭的身邊,說了幾句話,我看到他們三人都在打電話。大約過了五分鐘以後,他走回來,握著我手說:“楚毅的電話,你問他。”
我看到手機螢幕上有一個號碼,是等待接通的狀態。
我把手機放到耳邊,接通之前心都在抖,生怕那邊不接或者說出沒接孩子的話,手機響了十幾聲,那邊一直沒有人接通,最後自動結束通話了。
“不行,必須馬上回去。”我迅速收起電話,把眼淚抹乾淨,頂著還有些紅的眼圈與他們簡單告別。
何蕭低聲說了一句:“現在去機場吧,我們改簽到最早一班飛機回帝都的。”
楚毅的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我上飛機前把楚毅的號碼告訴史蘭,讓她想辦法與他聯絡,問孩子是不是在他那裡。
從上海回帝都的飛機差不多隻有兩個小時,我覺得每一分鐘都難熬,每一分鐘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這是我人生中最漫長最煎熬的兩個小時。
我們回到帝都已經是晚上十點,計劃找到車,馬上去幼兒園而去,先親自了解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再做下一步打算。
何蕭看到我著急,第一次用朋友的語氣說:“你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打電話。”
我胡亂點頭應著,轉身就鑽進車子裡,何連成也不顧忌何蕭會如何回去向董事長彙報此事,拉開車門跟著坐了上來,看也沒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