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玉霜右手突然一揮,只聽一陣叮叮噹噹之聲,三柄長刀盡為震開。
凝目望去,只見她手中多了一個銀光閃閃的白圈。
西門玉霜震開三柄長刀之後,左手一揮,拍出一掌。
一股強大的掌力,直湧過去,去向北面一個錦衣大漢。
那大漢急橫手中盾牌一擋,接下了西門玉霜的掌力。
他雖勉強把西門玉霜的一掌接下,卻被震得向後退了兩步。
西門玉霜嬌叱一聲:“再試一掌如何?”
喝聲中,又是一掌拍出。
大漢接得一掌,雖然未受內傷,但已感覺到雙腕生疼,眼看又一掌劈來,本已不敢硬接,但舟中狹小,無法避讓,只好硬著頭皮又把一掌接下。
這一擊力道更是強猛,那大漢承受不起,大喝一聲,丟掉手中的盾牌,摔倒在地上。
西門玉霜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左手攻北面的一個錦衣大漢,右手擋另外兩個錦衣大漢的長刀攻勢。
那大漢,被震得倒臥地上,西門玉霜右手又偷空兒發出天星指裡,點倒一個錦衣大漢。
交手不足十合,四個錦衣大漢,已經傷了三個。
這時,衝入艙中的八個錦衣大漢已倒下六個,一個還在和林寒青拼命惡鬥,另一個知提著單刀發愣。
原來,西門玉霜在片刻工夫中,連傷了他三個同伴,已把此人嚇的愣在當地,舉牌橫刀,望著西門玉霜出神。
西門玉霜冷笑一聲,道:“你怎麼不出說了?”
那錦衣大漢搖搖頭,道:“在下出道以來,從未見過姑娘這等厲害人物,自知非敵。”
西門玉霜道:“你可是很怕死嗎?”
那大漢棄去手中盾牌長刀,道:“在下亦不是貪生怕死的人。”
西門玉霜冷冷說道:“既非求命告繞,為何奔刀不戰?”
那大漢道:“出手與否,都難擋姑娘一擊。那也不用動手了。”
西門玉霜道:“小心了,我要先點你的穴道、”
揚手一揮,一縷指風,湧了過去。
那錦衣大漢果然不讓不避,一閉眼睛,任那指力點中穴道,摔倒了下去。
就在那錦衣大漢摔倒在地上的同時,和林寒青惡鬥的一個錦衣大漢,左胸也中了一劍,右腿捱了一腳,倒臥了下去。
這時,八個攻入艙中手錦衣大漢,全部傷臥在地。
西門玉霜一對冷電一般的眼神,突然移注在白惜香的身上,眉宇間立時泛開起一片殺機,直對白惜香行了過去。
林寒青大吃一驚,道:“西門玉霜。”
西門玉霜停下腳步,緩緩回過身子,道:“什麼事?”
林寒青道:“你可是要暗算那白惜香嗎?”
西門玉霜談談一笑,道:“怎麼樣?”
林寒青道:“那不是英雄行徑。”
西門玉霜道:“我傷了白措香,咱們再談不遲。”
林寒青心中大急,暗道:“我先救醒李中慧的,這西門玉霜野性難馴,只怕是不易阻止……”
正自焦急間,突聞那艙門口處,傳來一個威重的聲音,道:“好一場兇惡之戰。”
西門玉霜回頭望去,只見那艙門口處,站著一個身著紫袍,頭戴金冠的大漢。
那金冠大漢兩道銳利的目光,掃掠了西門玉霜和林寒青一眼,道:“什麼人,上了他們?”
林寒青、西門玉霜同時應道:“我。”
金冠大漢怒道:“你們兩個,能夠傷我幾個錦衣衛隊,那是足見高明。”
目光一掠白惜香、李中慧道:“那兩位姑娘,又是什麼人?”
西門玉霜冷笑一聲,道:“你不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