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的重要,卻有過之,千萬不可洩漏,稍洩口風,立時招致殺身之禍。”
林寒青道:“晚輩記下了。”
天下鶴人道:“西門玉霜為報父仇,不惜造成殺劫……”
突然住口不言。
這些時日之中,林寒青已是大有進步,聞聲警覺,回頭望去。
只見李夫人一身藍衣,緩步行了過來。
她舉動飄逸,一面遊目賞花,直待行到兩人身前三尺左右之處,才緩緩停了下來,兩道冷電的目光,投注在林寒青臉上,冷冷說道:“你來此作甚?”
林寒青轉臉過去,只見天鶴上人閉著雙目,頭靠在樹身之上,似是已經沉沉睡去,只好答道:“晚輩和這位天鶴道人,乃是舊識。”
李夫人道:“他派人叫你來的?”
林寒青道:“正是如此。”
李夫人道:“他派的是什麼人?”
林寒青心中暗道:那李中慧是她的女兒,說出來當是無妨,當下說道:“李姑娘。”
李夫人道:“慧兒這丫頭的膽子不小。”語聲微微一頓,又道:“他找你來此,定是有著很重大的事和你商量了?”
林寒青忖道:這李夫人十分精明,如若是想騙她,自然非易,當下說道:“看來好像如此。”
李夫人冷笑一聲,接道:“你外表忠厚,內裡奸詐,這些手段,在我面前施展,未免有些可笑了。”
林寒青道:“說的句句實言。”
李夫人緩緩伸手出去道:“拿過來吧!”
林寒青心中一驚,輕咳了一聲道:“什麼事?”
李夫人道:“天鶴上人交你之物,我已經瞧到了,難道你還想騙我?”
林寒青心中暗道:“那天鶴上人交我錦袋之時,寄望是何等殷切,我豈了負他所託。”
心念一轉,把生死置諸度外,淡淡一笑道:“老前輩瞧到了什麼?”
李夫人臉色微變道:“你雖是我女兒的朋友.但如激怒於我,我也一樣殺了你。”
她風姿清越,氣質高貴,但全身上下,卻籠罩著一團冰冷之氣,平時和顏悅色,就使人望之生畏,此刻微帶怒意,更有著凜凜神威。
林寒青提氣壯了一下膽子道:“老前輩就是殺了晚輩,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李夫人冷笑一聲道:“殺了你,你也不會拿出來是嗎?”
林寒青道:“晚輩確未收到什麼。”
李夫人道:“那我要搜查你了。”
林寒青道:“夫人不信,儘管請搜。”
李夫人突然高宗叫道:“追雲、捕風何在?”
但聞兩聲嬌應,兩丈外花叢中,突然跑出了兩個青衣女婢,各佩長劍,疾奔而來。
李夫人談談說道:“此刻,你還有一個機會,如若是被二婢搜出憑證,那時,就悔之無及了。”
林寒青心中念頭輪轉,難作主意,口中卻說道:“老前輩一定要她們搜查晚輩,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了。”
李夫人回顧了二婢一眼,道:“動手搜他。”
二婢齊齊應了一聲,左面一婢右手疾出,點向林寒青右肩井穴。
林寒青一閃避開,冷冷說道:“李夫人!”
李夫人淡淡說道:“什麼事?”
林寒青道:“搜查晚輩那也罷了,難道一定要點晚輩的穴道嗎?”
李夫人緩緩說道:“正是如此。”
林寒青道:“大丈夫頭可斷,血可流,志不可屈,夫人這般羞辱晚輩,晚輩就難以接受了。”
追雲、捕風二婢,聽得李夫人接回答話.立即停下手來。
李夫人冷笑一聲,道:“難道你要動手反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