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答道:“回師伯的話,那人複姓東宮,名喚樸朔。”樂清月捋了捋鬍子,長吁一聲,細細品道:“東宮樸朔……”想了一想,樂清月復又問道:“可知那人來路?”年幼的那位弟子搖頭道:“弟子不知。弟子只聽聞他是個怪人。”樂清月似乎來了興趣,問道:“哦?你倒是與我說說他怎生怪了?”那弟子回道:“回師伯,據江湖傳言,此人怪者有三。其一,此人手持一柄細劍,那劍似乎為女子所用;其二,此人武功怪乎的很,並非是任何一派的招式;其三,此人倒是並非和靠山王結怨抑或是於瓦崗一干人助拳。”樂清月呵呵一笑,說道:“這個人,我倒是有興趣的很。若虛,你快快進屋再與我說說……若弦,你也一道進來。”原來年幼的那位叫做“若虛”,而年長的自然便是“若弦”了。兩人聞言,躬身抱拳,便跟著樂清月一道入屋了。
屋內,若虛將他聽聞的江湖上的那些傳言一一說與樂清月聽。畢了,樂清月一捋長長的白鬚,樂呵地笑道:“但求他能造訪我太行宮一次……對了,若虛,給你這個,我命你下山走一遭,替我去找找這位小兄弟。”說罷,從懷中拿出一枚令牌,遞與若虛。若虛俯身接過,細細一瞧,但見令牌正面上刻一大大的“令”字,周圍則是精緻雕刻出來的花紋。若虛將令牌翻過來,只見北面正中是太行宮的標誌,標誌下有一小小的“樂”字,周圍亦是精緻雕刻的花紋。若弦抱拳道:“這……師伯,恕我直言,若虛師弟還小,武功亦不濟,如此讓他闖蕩江湖,是否冒險了些?”若虛才樂著能夠出太行宮了,這下師兄居然說出了這一番話,立馬鼓起嘴,不悅道:“師兄可真是過分!我雖說武功不是很好,可是我也有好好練功啊!”樂清月笑道:“若弦,你的顧慮是不錯……”若虛一聽,以為樂清月要“收回成命”,連忙插嘴道:“師伯師伯,便讓我走一遭吧!”若弦喝道:“師弟,不得無禮!”樂清月擺了擺手,道:“無妨,便讓若虛走一遭好了!不過,不是現在。”若虛一聽,疑惑不已,問道:“師伯,您這是何意?”樂清月笑道:“我只需三天,三天之後,便準你下山替我找尋那小兄弟,如何?”若虛雖不明白樂清月所作所為,亦是點頭。樂清月道:“若弦,三日之後,你陪同若虛一同下山,就算是多擔當他一些。”若弦連忙躬身道:“是,師伯!”
三日之內,樂清月每每將若虛帶至屋後的一小塊空地上,讓他修習劍術。第一日,樂清月道:“雖不明白你何時入了太行宮,但是我記得你在我身邊已有兩年了……”若虛道:“師伯,我六歲被師父帶上山來,今年十五了!”樂清月呵呵笑道:“看來你已然在太行宮修習內功達九年之久了。”若虛撓了撓頭,道:“回師伯,雖然練了九年,但是弟子的本事還是這麼微薄,實在是慚愧地緊……”樂清月笑道:“不打緊,你的才能不過是一直被束縛住罷了。”若虛一陣疑惑,正準備問,樂清月欺身而來,一掌拍在他的胸口,掌中真氣湧入他體內,在他身體裡亂竄,惹得他好生痛苦。
“師伯……您做……什麼……我……啊……”若虛只覺全身有如被千刀萬剮一般,疼痛不已。樂清月放開了手,若虛便好似沒了氣力,一下摔倒在地,不住顫抖著。樂清月心有不忍,卻又無奈,只得道:“若虛,好生忍著,一旦熬過去,便是大道!”若虛企圖保持清醒,奈何全身好似被火燒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