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是對他的一個小小懲罰。
自己要接受麼?
他看向懷中女子。
顏落夕勉強地咬住嘴唇,嘴角邊已有絲絲血絲。
她看著這兩個生殺予奪的男人,好像一件貨物一樣地討論要怎樣將她幹掉。
多麼的屈辱。
多麼的可憐。
但是,別無他法。
她已經被捲入一場風暴之中,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因而只有緊緊地抓住唯一的一塊浮木,儘管曉得,也許隨時這塊木頭就會要了她的命。
項昊翔很討厭受人要挾。
他本能地想要抓起面前酒杯,朝著顧嘉輝那張可惡的,猙獰的,滴著口水的老臉擲過去。
但是,今晚他卻不能任意妄為。
顧嘉輝的寰宇公司是他極力結盟的夥伴,在媒體力量上,他們有絕對的優勢,可以給他帶來最強勢的聲音。
想要在商場上呼風喚雨,做一個帝王,就該懂得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妥協的。
這世上沒有真正毫無拘束的人。
若是有,那也只可能是瘋子。
他早就不是年輕衝動的少年,懂得小不忍,則亂大謀。
想到此,項昊翔一手托起顏落夕的面頰,手指毫不客氣地伸向她包裹在小黑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