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過程,然而軍隊就是一個訓練人的地方。
當初,凌子康在級學校接受正統禮儀訓練的日子慘不忍睹,現在無論站、坐、走都是最標準的,各個等級階層的姿勢都可以隨意轉換。凌子康沒打算將級學校的那一套用在秦子月身上,一是因為這裡不是虛擬世界,沒有時間逆差,如果讓秦子月保持一個姿勢一天肯定要了他的命。二是因為凌子康不是阿爾弗雷德,阿爾弗雷德可以為了一個小動作的一丁點瑕疵折磨得凌子康不成*人樣,直到挑不出渣子才讓凌子康過關進行下一項培訓。反之,凌子康的目的只是為秦子月醫治心病,因為來軍營接受訓練的都是爺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隨著時間的推移,相信秦子月骨子裡的那股娘娘腔會被軍人的血氣慢慢淡化。當然,凌子康會在秦子月的這個轉變過程中助其一臂之力。
凌子康和秦子月非親非故,之所以幫他醫治心病那是因為秦子月的精神力異於常人,這點就連他本人都沒有現,由此可見秦子月就是一個馬大哈。
兩個小時的相處,凌子康現秦子月這個人很拘束,簡直把自己當成了他的跟班,這讓凌子康很無語,他又不是來享受的。
“我不叫你‘公子’,那我叫你什麼?”
公子,這是上京集團的旗下員工對凌子康的統稱。秦子月記得父親送自己來319營時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對公子恭恭敬敬,公子叫他往東就往東,往西就往西。秦子月一直活在父親的淫威之下,哪敢說不。
“隨便,一個稱呼而已,計較那麼多幹什麼。”凌子康倒是無所謂,秦子月卻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以後叫你凌哥可以嗎?”
凌哥,這還真是一個新鮮詞,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人如此稱呼他。凌子康回道:“可以,反正我也痴長你幾歲,不佔你便宜。”
秦子月頗為不好意思道:“是我佔了你的便宜才對。”
可不是嗎?華夏還沒有幾個人有資格叫凌家太子爺為哥的,儘管這個‘凌哥’只是一個相對客氣的稱呼。
兩人在說話間來到了新兵訓練場,秦子月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對即將到來的新兵訓練生涯充滿了期待。反觀凌子康,一副隨遇而安的樣子,很是淡定。
此刻,新兵訓練場的新兵三三兩兩,一目瞭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新兵訓練場上的五個教官,一箇中尉,四個少尉。
由於凌子康和秦子月呆在宿舍沒事做,於是乎下樓熟悉軍營的環境,他們聽到廣播聲時離新兵訓練場很近,兩分鐘左右就走到了。等了兩分鐘,新兵訓練場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差不多有一百來人。
隨著集合時間的臨近,凌子康現中尉教官的臉越來越黑,另外四名少尉教官也是一臉陰沉。
14時整,整個新兵訓練場已經有了近乎兩百名新兵。五名教官一言不,凌子康等人一直站在操場上。這時,新兵們見教官們不說話,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天南地北的聊著,這些新兵完全沒有把自己當成有紀律性的軍人,也沒有把幾個小小地尉級教官放在眼裡。
這時,凌子康現有些不對勁,319營可是著名的精英訓練營,徵兵標準可是全國各地最高的,怎麼這一期的新兵素質那麼差呢?凌子康哪裡知道319營的徵兵早在去年1o月已經結束了,他是走後門被硬塞進來的。
本來陸戰打算把凌子康這個插班生放到精英隊伍中跟著一起訓練,也不知凌太子走後門進319營的訊息被誰洩露出去了,於是乎走後門的人越來越多,官大一級壓死人,陸戰除了統統接受外別無他法。
一兩個插班生陸戰還好安排,幾百個插班生這讓陸戰怎麼安排?唯有安排五個黑麵教官負責這隊少爺兵。一個個走後門的少爺兵讓陸戰很是窩火,所以陸戰決定好好地操練這群少爺兵,於是有了‘生死狀’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