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會騎馬?”林奇麟聞動靜轉頭道。
秦詩音見狀馬上走了過去,拍了拍‘紅日’的脖背才安穩下來,金穆軒識趣的往後挪了挪,打著哈哈對林奇麟道:“這是我女人的馬。”
楊大力上馬後,看到金穆軒坐在秦詩音身後,不禁羨慕起來,老闆有福氣啊,希望他儘快能與秦小姐喜結連理,到時回家不用老被金祖母唸叨了。
一切就緒,一聲馬長嘯,三人朝孔雀河岸方向過去。
行途中,秦詩音的臉色幾乎呈紅蘋果狀態,沒辦法,誰讓自己身後的傢伙是色胚來的。“金穆軒,你的手剛再亂摸,我就把你從這裡踢下去。”
金穆軒輕聲糾結道:“詩音啊,這路上如此顛簸,我不抱著你,會摔倒的呢。”
只見金穆軒頭靠在秦詩音背上,雙手熊抱住秦詩音的小腹,秦詩音聞言臉一黑,卻是拿他沒一點辦法,這傢伙的臉皮已經厚的沒邊了,好在金穆軒沒有進一步亂來,否則自己非暴走不可。
沒過多久,三人便到了孔雀古河道的北岸,秦詩音剛想下馬,卻從背後聽到呼嚕聲。
“呼。。。呼。。。。。。”金穆軒竟流著口水,靠在她背上睡著了。
秦詩音一把推開金穆軒的豬手,一個反肘一下把金穆軒從馬背上擊落,自己是受夠這傢伙了,這麼短的路,居然能睡著,無恥的人渣。
金穆軒吃痛驚喜,一切美好的幻想,如那玻璃瞬間被擊碎了一般。好在林奇麟自顧著打探四周,一時間倒沒有懷疑兩人什麼,還以為小兩口子鬧變扭呢。
看到金穆軒一臉土灰,秦詩音看到他的狀態,才知道這傢伙原來不是睡覺,而是在那胡思亂想,氣得恨不得痛揍他一頓。
“你個色胚,你再這樣,咱們的約定取消,大不了我直接將林奇麟綁回去。”
金穆軒似乎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對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秦詩音懶的跟這傢伙廢話,牽著‘紅日’走到楊大力身邊,豈料楊大力很自然的喊了一句:“嫂子。”
“。。。。。。你跟你兄弟,都不是好人,氣死我了。”
奈何她只能隨著兩人,就算不理兩個無恥的傢伙,自己也總不能跑到林奇麟那邊吧,那還不穿幫了。
這時,林奇麟對三人揮了揮手:“小子,你們三個過來。”
金穆軒見狀走了過去,只見林奇麟從包裡拿出了一些黃符,從那黃符上面,金穆軒看到一些鬼畫符還有一個鎮字,這好像是祛兇辟邪的道符吧。
林奇麟給三人各分發了一張,才對三人道:“這是辟邪符,你們帶在脖子上,是我獨門所創。”
看著這奇怪的黃符,三人倒是覺得沒什麼,將那細紅線繞道頸後,掛在前胸,金穆軒是不相信什麼辟邪符的,這最多是讓人心安罷了,自己的心態才是最重要的。
同時也相信,這林奇麟與盜墓四脈一定有關係,唯有這四脈的人,興工之前,都會祭拜或用辟邪符文來求平安,就如那摸金校尉的摸金符一樣,只不過摸金符用的材料,取於穿山甲罷了。
看到林奇麟用的是這什麼辟邪符,自己有機會倒是可以查古籍看看,這林奇麟究竟是何方神聖。
看到三人都帶上黃符,林奇麟滿意的點點頭,才對三人說道:“這裡過去,便有一個隱秘的墓地,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四個人走在黑漆漆的古河道里,心裡雖知道不遠處是一群古墓,卻是依舊感到那陰風陣陣。
從孔雀古道河範圍抬頭看星空,會發現這裡的一片星際格外的清晰,來至天上的星星,甚至給人一種錯覺,彷彿伸手便可摘星。
走了約兩千米後,出現了個小戈壁灘,林奇麟開始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