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妻子早就不能行人事,而自己又能在這短時間內找到誰來與他行房呢?他生得如此高貴,怎能隨隨便便承歡與那些普通女子身下?他從來就不輸給他的哥哥,可是他卻是那麼地寂寞,寂寞得連一個交歡的人都沒有。
沒有嗎?真的沒有嗎?
如今,這府裡,不正有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嗎?她年輕,她美麗,她富有朝氣,不是那些老太婆所能相比的。更重要的是,他記得,那一夜,她望著他的眼神,那裡面充滿了寂寞與渴望。他們,不正好一樣嗎?
飢渴,飢渴了許久,可這飢渴的背後卻是那嚴肅地傳宗事實。他接近她,只能是讓她給他一個孩子,他不能對她有過多的想法。
他必須時刻警告自己,飢渴可以忍耐。接近她,只是為了後代。毅然放下了身段,在那夏夜裡接近了她——他妻子與別人的女兒。
不知不覺,她竟也長得亭亭玉立,那潔白的肌膚,青澀的身體都具有太多太多的誘惑。靠近了她,一時間他突然無法辨別自己是為了要一個孩子,還是純粹想與她交合。情愫在那暗中生起,讓他的呼吸都亂了節奏。
他們彷彿就是那乾柴,一擦即然。可就是在那慾火裡,他們寧願被燒死,也要進行到底。
“嗯啊……嗯……”年輕少女的呻吟是那麼地誘人,那麼地勾人心魂。
他就像是一頭飢渴太久的狼,想將她啃光噬盡。
“咬緊我……死死地咬緊我……”他太過孤獨,那根硬物是多麼地滾燙粗壯,可是卻被閒置太久,他要一晚上好好地耀武揚威。
想將她體內所有的蜜汁都搜刮出來,讓她的嗓音都因呻吟而嘶啞,讓她永遠都忘不了這一美好的激|情夜,讓她記得給她無限快感的是他。
何時開始,找她的理由有些變質了?
渴望她的身體,渴望她那滾燙的蜜汁洶湧進他體內的感覺,渴望那懷上她孩子的感覺。
“不行了……不行了……”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潮,她完全就已經失去了意識,不知道噴灑出了多少蜜汁,她整個人已經癱軟在他懷裡,任由他放肆。
“喜歡我這根美妙的東西嗎?它是不是弄得你無比舒服?”他一下又一下地聳動著下身,用自己那根巨物捅刺著她那開花兒了的小|穴。
花蜜早就噴灑得一塌糊塗,那宛若天籟的結合之音是那麼地動聽,汗水早就將兩人給浸溼,讓這美好纏繞著彼此。
“啊啊~~~”她全身激烈地顫抖著,只因後庭那未被開發過的菊苞被他那纖長的玉指剝開了,“那、那裡是……嗚嗚……”蹙眉輕哼,從未感受過的美妙瞬間襲擊了她,“別碰那裡……別碰那裡……唔……”不論是前面的花|穴還是後面的菊庭她都忍不住收緊了起來,夾住了他那些擠在自己體內的硬物些。
“喜歡嗎?”他一邊用自己身下那根被蜜汁包裹的驕龍頂著她,一邊用那兩根如蔥白般的食指交替抽插著她那稚嫩的菊庭,一下又一下地剝開著那菊花瓣,扣著那菊花蜜。
“嗚嗚~~~~喜歡……啊哈~~~~怎麼會那麼舒服……啊~~~~不夠、不夠!”她已經瘋狂,可人已累得無法動彈,“繼續……繼續扣著那裡……塞滿那裡……啊啊~~”一冰冷的觸感突然刺入了自己的體內,“什、什麼?”忍不住回頭,“那、那是……”
“我的鵝毛扇,檬兒此時就像是那擺尾的白鵝一般,真誘人~”他一邊吮吸著她胸前的酥軟雪峰一邊揉捏著那扇柄。
“感覺……好、好……”她聽著他的話,真的忍不住擺動起了臀,順帶還攪動起了他下身那根堅挺不倒的龍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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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享受著她那稚嫩豆腐花|穴的攪拌,只覺得那濃白的豆腐汁水都滾落了出來,滴在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