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是以絲綿蘸紅藍花汁而成,另一種金花燕支,是由。。。。”掌櫃的巴拉巴拉的說個沒完,風一諾幾次試圖打斷都沒能插上話,風一諾不僅懷疑這就是別人所說的職業病麼。
“老闆你冷靜點先聽我說,你說的什麼幾種胭脂我不懂,我只想告訴你,我是攬月樓的夥計,這次是代管家來購買胭脂的。我們是老主顧了,規矩你都知道吧?,要哪種胭脂水粉,一共多少人,每人多少盒,每盒多少分量,都按老規矩來”風一諾一口氣說完看著有些呆愣掌櫃。
‘哦哦,明白明白,您稍等,我去給您準備’這可是一筆不小的生意。
真不明白管家,這麼大單的生意直接讓這些胭脂鋪送貨上門多好,幹嘛每次還非要親自來購貨。
“晴兒是你嗎?〃
聞聲風一諾好奇的回過身,看著眼前站著的兩個中年婦人,其中一個打扮的頗為雍容華貴應該是個富貴人家的夫人,另一個侍立在旁穿著相對樸素,應該是她的傭人。只見婦人雙眼含淚的看著風一諾,一臉的激動
風一諾左右看了看自己旁邊沒有其他人,難道是在對著自己說話,風一諾看著婦人用手指指著自己
“夫人,您是在跟我說話'風一諾皺眉不解。
‘是晴兒,是晴兒沒錯!你說話的聲音還有你的樣子娘是死也不會忘的”衣著華麗的婦人先是對著旁邊的人驚喜的確認,隨後一把抱住風一諾。
風一諾猝不及防一把抱住,有些無奈的把婦人輕輕推開
“您搞錯了吧,我不叫晴兒,其實我的真名叫簫劍’風一諾一臉無辜的看著婦人,要不是在古代風一諾還以為在拍窮搖劇呢、
婦人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怎麼可能你就是我的晴兒,你是娘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娘是不會認錯的,前段時間寧兒都說見過你,就是你不肯認她,娘還不信,難道你連娘都不肯認麼?’說著眼看又要掉下眼淚。
“夫人您真的認錯人了,實話跟您說了吧我叫風一諾。”風一諾除了這句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看著婦人打扮的雖是不錯,臉色卻很是憔悴,自己實在不忍說什麼打擊她的話
“你看你手上那條細微的疤痕都還在,這是為了寧兒弄傷的,當時還流了好多血這些你都忘了?晴兒你是怎麼了究竟這半年多發生了什麼?你爹爹還有你哥他們呢?,是不是也都和你一樣,是不是都還活著〃婦人抓著風一諾的手指出那條疤痕,隨後連珠炮似的問出好些問題。
“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一條疤痕也證明不了什麼吧,好了夫人”風一諾有些心煩意亂的擺手,趕緊買完胭脂走為上。
“你!’婦人有些氣結,到這時候了還不承認,婦人走到風一諾跟前,使勁扒開風一諾的領子,隨即露出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是在你和朗兒滿月時你爹爹給戴上去的,你和你哥一人一塊,這一帶就是十幾年,還有你脖子旁邊的胎記,你還要說什麼?’婦人質問著眼前不認孃親的風一諾。
這塊玉佩風一諾覺得是塊好東西,說是好玉能養人,自己也便沒有摘下來過。
風一諾頓時生出一種無力感嘆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
‘對不起夫人,我失去記憶以前的事情統統不記得了,如果你真的是我的親人,剛才我的話有傷害到你的地方請您原諒”風一諾表情凝重說完低下頭衝著婦人一鞠躬。
剛才的種種表現知道風一諾說的話是真的,婦人痛苦的看著風一諾,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會不記得自己,口口聲聲稱呼自己夫人,表情是多麼的陌生,舉止是那麼的疏離,婦人看著風一諾默默的流出眼淚。
風一諾看著婦人的樣子於心不忍,走上前輕輕抱住婦人,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對不起”
婦人放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