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小太監四下打量,確定屋內沒人,便將手中的麻袋和房間裡的換了一下。
蕭予白眸色一沉,這是要換掉五毒谷的毒蜂?
若是換來沒被豢養訓練過的毒蜂,根本不可能聽從短簫的指揮!
此時,侍衛經過,看見蕭予白鬼鬼祟祟的躲在窗沿下,大喝一聲:“誰在那裡?!”
蕭予白心裡一驚,有人捂住她的嘴,一把將她拖到了暗處。
“噓,是我。”
蕭予白回頭看到江玄墨,立刻安定下來。
“攝政王?你怎麼在這裡?”
江玄墨抿唇,良久,道:“出來透透氣。”
蕭予白點點頭:“原來如此,那你慢慢透,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說罷,蕭予白便要離開。
江玄墨拉住她的手腕,將人扯了回來。
黑暗之中,男人驀的開口:“你還想退婚嗎?”
蕭予白一怔,問:“出什麼事了?是有什麼不順利嗎?還是王爺現在不方便幫我了?”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心裡有沒有瑞王?”江玄墨道。
江玄墨抬手觸了觸蕭予白的臉頰,隔著面紗,觸感卻格外清晰,就連面紗磋磨的聲音在黑暗中都十分清晰。
他不想承認,方才在宴席上,他看見江恆盯著蕭予白的眼神,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麼久以來,蕭予白都是他一個人發現的寶藏,他才是那個藏寶的人。
可江恆似乎正在逐漸發現蕭予白的美好,這讓他覺得不安,甚至有些憤怒。
蕭予白聽見江玄墨略有些沉重的呼吸聲,兩人的心跳聲都糾纏在了一起。
江玄墨的指腹落在她的下巴上,輕輕的捏住,抬起,逼她與自己對視。
“蕭予白,說話。”
蕭予白找回自己的聲音,道:“想,退婚的想法從未改變過,我不喜歡江恆,永遠都不會喜歡,所以我絕對不要嫁給他。”
江玄墨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喉間溢位低沉的笑聲。
“好,本王必定如你所願。”
江玄墨放開了她,隨手幫她整理凌亂的髮絲,動作溫柔且耐心。
他輕聲道:“風隨在前面,你想要回你的毒蜂,他可以幫忙。”
蕭予白心裡一暖,原來他剛才都看到了,怪不得這麼不慌不忙的。
“多謝王爺!”
蕭予白立刻跑出去,蕭予月敢在皇宮裡給她使絆子,這動輒可就是要掉腦袋的!
既然如此,她就好好給蕭予月上一課,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