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桐冷嘲道:“什麼情比金堅?男人的深情還不如路邊的牛糞,嘴上說著情情愛愛,背地裡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給你一刀,他……”
“夠了!”
蕭予白一聲呵斥,漫桐立刻縮回了劍裡。
她如今認蕭予白為主,自然不敢跟蕭予白正面對抗,就連她棲身的滅世劍也是蕭予白的武器。
琉璃也看出蕭予白心情不好,不再多說,煉好了丹藥就縮回了神木鼎中。
蕭予白都習慣這空間裡平日裡有琉璃的吵鬧聲,再加上漫桐就更熱鬧了,此刻安安靜靜的,竟讓她覺得有些淒涼。
她退出空間,長長的嘆了口氣。
她知道漫桐不會平白無故的誣陷江玄墨,可她又實在找不到江玄墨要殺江馳的理由。
若真是如此,那就只能是江玄墨有她完全不知道的另一面,和她完全不曾接觸過的別的計劃。
“為何嘆氣?”
身後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
蕭予白轉頭,看到江玄墨走了進來。
姣好的日光從他背後照射,他像是踩著光芒走到蕭予白的面前,細微的塵埃在他的頭上打轉。
這男人生的真的極其好看,刀削斧鑿般精緻的面龐,眼眸卻深邃的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蕭予白甚至沒想問,江玄墨怎麼會來,有沒有人看見他進入滄瀾苑之類的問題。
她快步上前,一把圈住了江玄墨的腰身,將耳朵貼在了他的胸口。
“小白?”江玄墨自然的抱住她,輕輕的撫摸她的長髮,溫柔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蕭予白搖搖頭:“沒有,我就是……想見你,你剛好就來了。”
江玄墨的喉間溢位低低的、帶著寵溺的笑聲。
他將蕭予白抱得更緊了一些。
“若你時時刻刻都這樣想就好了。”
蕭予白在他懷中抬頭,眼巴巴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江玄墨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鼻尖,似乎又覺得不夠,低下頭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輕吻了一下。
“因為我時時刻刻都想見你,可又怕你厭煩,所以只能等著。
等我覺得間隔差不多的時候,找理由來見你一面,再數著日子過去,再找理由見你一面。
倘若你時時刻刻都想見我,我就不必這麼辛苦的等著了,我便跟在你身邊,片刻不離。”
蕭予白的臉霎時紅了,低聲道:“好膩歪的話。”
江玄墨看著懷中之人面紅耳赤的模樣,如灼灼盛開的桃花,引人採擷。
他再也無法剋制,低頭噙住了蕭予白的唇。
“唔……門……門外……”
江玄墨隨手一揮,門便關的嚴嚴實實。
他將人扣在懷中,吻得難捨難分,大有攻城略地之勢。
待蕭予白回過神時,江玄墨已經將她抱到了床榻上。
紗幔垂下,隱約可見外面的日光。
蕭予白的睫毛顫了顫,眼前是江玄墨垂下的烏黑的長髮,與她的頭髮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
男人俯下身,輕聲喟嘆:“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