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周圍的男丁盡數屏退,這才掀開簾子,急的哭出來。
“二少爺快救救小姐吧,大小姐不知道給我們小姐吃了什麼,小姐神志不清的就這樣了,這要是讓外人看見,名聲都毀了!”
蕭至乾看到蕭予月半露香肩,又急又氣。
他急忙脫了外衫蓋在蕭予月身上,將人抱下來:“我先送她回房間,不要聲張,為了她的名聲著想,萬萬不能請郎中。”
“是!奴婢明白!”
蕭至乾抱著蕭予月回到軟柳閣,剛將人放在床上,正要起身,卻被蕭予月猛地拉住。
蕭予月柔弱無骨的手纏著他:“恆哥哥,月兒好熱……恆哥哥……求你……”
蕭至乾耳根通紅,慌亂道:“月兒!快鬆手!”
兩人正拉扯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
蕭正清急忙走進來,問:“予白說月兒身子不舒服,到底出什麼事了?”
蕭至乾心裡一驚,猛地拽下蕭予月的手起身,可已經來不及了。
蕭正清看到蕭予月的衣服都快要脫光了,蕭至乾正壓在蕭予月的身上。
他踉蹌後退兩步,險些暈過去。
“蕭至乾!她是你親妹妹!你在幹什麼?!”
“父親,您聽我解釋,月兒是身體不舒服,我只是送她回房間而已……”
蕭正清揚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混賬東西!送她回房間需要你爬到床上去嗎?你知不知道羞恥?!你給我滾到祠堂去領二十棍!滾!”
蕭至乾有苦說不出,只能壓著怒火。
“父親,此事是我處理的不妥當,父親千萬不可聲張,否則月兒的名聲就全毀了。”
“滾!”
蕭至乾走出軟柳閣,往祠堂走去,正遇上了蕭予白。
蕭予白懶洋洋的坐在涼亭中,一身白衣,白紗遮面,身姿綽約。
蕭至乾快步走過來,厲聲道:“是你做的!是你給月兒下了情藥,要鼓動父親到軟柳閣來撞見她藥性發作,你怎麼這麼惡毒?”
蕭予白喝了口茶,勾唇淺笑,眸中盡是嘲弄。
“惡毒?你妹妹滿京城散播謠言說我被人髒了身子,我不過稍稍回報一二罷了。”
蕭至乾冷聲道:“一派胡言!月兒溫婉良善,怎麼可能散播這種壞人名聲的謠言?分明是你自己不檢點,卻將錯處都怪在月兒身上,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
蕭予白嗤笑一聲:“那就看看你的親妹妹能偽裝多久,你不是還要去挨二十大棍嗎?就別站在這聊天了,慢走,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