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悅耳。
“手下敗將,沒什麼資格管我是來做什麼的吧?我喜歡落井下石便來落井下石,我若是提前送你上路,你也跑不了啊!”
桑窟惡狠狠的抬頭看她,在視線觸及到蕭予白身後之人時,瞳孔瞬間放大。
“他……攝政王?!”
江玄墨竟護在蕭予白身後一起來的,可這男人的真氣深厚至極,竟連他都沒有聽出半點動靜!
桑窟瞬間反應過來了:“你們是一夥的?!是你放火,讓他趁亂換了我的丹藥,也一定是他派人將屍體送進了別苑被皇帝查出來,是你們倆一起做的!”
蕭予白擺擺手:“別喊了別喊了,事已至此,若不是想讓你死的明白一點,我才不會告訴你真相呢!
可我想你要是讓你自己琢磨,八成到了地府也琢磨不明白,所以本小姐大發慈悲,宣佈正確答案啦!”
桑窟咬著牙,他萬萬沒想到,他覺得最不可能是蕭予白幫手的那個人,偏偏和蕭予白是一夥的!
這下所有的事情都解釋的通了,怪不得能往瑞王的別苑塞屍體,普通人哪裡能做到呢?
“那香爐呢?你究竟用了什麼妖術,竟然能讓香爐倒戈歸順於你?!”
蕭予白終於收起笑臉,蹲下來,支著下巴看向桑窟。
“這正是我想問你的,桑窟,你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是從哪裡得到了神火所棲息的神木鼎?
還有,你千里迢迢跑到京城來,不是為了給陛下煉丹求個榮華富貴吧?你是來找我的,你到底想做什麼?”
桑窟對上蕭予白的眼神,頓時大笑。
“原來你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你有如此際遇,如此天賦,如此得天獨厚的條件,可你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你這樣的人竟然得到了神木鼎和神火,將來若是你君臨天下,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哈哈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一股強勢霸道的真氣便狠狠擊在了桑窟的胸口。
他整個人飛到牆上,還沒來得及落下,便被江玄墨一把扼住了喉嚨。
男人的眼神冷冽如刀,聲音卻淡的如冬日寒冰。
“她在問你話,你只要答話便好,否則本王有千百種刑罰等著你!”
世人皆知,攝政王的手段狠厲駭人,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光是這一句話,便已經讓桑窟有些畏懼,他正猶豫著,左右自己也是將死之人,難道還怕區區刑罰?
蕭予白的聲音突然響起:“桑窟先生,其實你我本無仇怨,倘若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以攝政王殿下的權勢,放你一條生路,未嘗不可。”
桑窟眸色一變,剛剛累積出來的決心一下子消失的乾乾淨淨。
“這一切,都要從十年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