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幫我違抗我爹的意思?”
蕭予白笑笑:“我想謝小姐也沒這麼容易嚇病,如今婚事已經告吹,謝小姐打算裝多久?”
謝芷瑤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包糕點來,小口小口的送進嘴裡。
“我估摸著,再裝個天吧,要是一下子就病好了,我爹察覺了我是裝的,肯定會訓斥我的,反正只是在床上躺著裝病,也不是什麼難事。”
蕭予白看著謝芷瑤這生龍活虎的模樣,連吃的都藏好了,真不是個普通的閨閣小姐,與蕭予月那樣扭捏作態的人更是完全不同。
怪不得謝芷瑤說,她從小打大最討厭的就是蕭予月那樣的人,卻還能端著笑臉跟人家裝樣子。
謝芷瑤盤著腿,一邊吃著糕點,一邊說道:“蕭姐姐,你是不是想問我,我有沒有給蕭至乾下藥?”
蕭予白也不遮掩,開門見山道:“是,那日蕭至乾與你接觸的時間最長,若說下藥,你的可能性很大。”
謝芷瑤搖搖頭:“不是我,蕭姐姐,真的不是我,平時我爹和我哥哥對我的管束有多嚴格,京城裡的人都知道,我是沒地方去找這種藥的,我只能找到蒙汗藥。”
“蒙汗藥?”
謝芷瑤悄悄從床榻下翻出一包藥粉:“是啊,我原本的計劃是先將蕭至乾引到涼亭那種無人的地方迷暈他,再往他身上撒一些酒弄成白日醉酒的模樣。
我讓丫鬟買通了青樓女子,等他醉酒之後便做出與他不清白的樣子。本來是萬無一失的事情,我的酒還藏在涼亭後面的草叢裡呢!
可蕭至乾還沒喝我給他泡的茶,就突然說熱的厲害,開始撕扯衣服,險些把我拉到懷裡。”
蕭予白皺眉問:“然後呢?”
“然後我就嚇跑了,可我又想著這也是個好機會,便想讓那青樓女子過去做戲,等我帶著那青樓女子過去的時候,蕭至乾已經拉了一個女子在懷裡,我一看到這個場面,就急著去叫人了。”
後面的事情,蕭予白便都知道了。
眾人趕過去,看到了蕭至乾非禮的人是青荷。
謝芷瑤苦著臉:“蕭姐姐,你說究竟是誰與蕭至乾有深仇大恨,動手比我還快還狠?”
蕭予白搖搖頭:“不知道,反正你不必嫁給他了,不管是誰做的,針對的都是蕭至乾,與我們沒什麼干係。”
謝芷瑤笑著說:“說的對!不管是誰,都幫了我一個大忙!聽說東晟侯府的鄭侯爺進京,張羅著給蕭姐姐說親,蕭姐姐可有心儀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