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時間最長,肯定是我的,不可能是那個傻二柱的,更不可能是老鐵匠的!”
這話頓時讓席間的人一片唏噓。
原來……那一晚還不止一個男人啊?
蕭予月臉色慘白,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
“胡說,他是胡說的,他汙衊我!”
男人激動的起身:“我胡說?我們可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把長劍便穿胸而過!
男人呆呆的低頭,看著穿過自己胸口的長劍,殷紅的鮮血從劍尖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蕭至乾猛地抽出劍,看著男人癱倒在地上,逐漸沒了氣息。
他啞聲道:“此人胡言亂語,壞我妹妹清白,殿下心慈,可我聽不得如此空口白牙的汙衊,一時衝動了。”
他嘴上說著自己一時衝動,可動作卻冷靜的很。
他冷冷的掃了蕭予白一眼,深知這是陷害,若是任由這個男人說下去,蕭予月的名聲就全毀了。
在場的不少女眷都嚇得尖叫起來:“啊!!殺人了!”
蕭予月也嚇得一個哆嗦,眼淚汪汪的抓著江恆的手。
“恆哥哥,我真的不認識他,你相信我好不好?”
江恆正要開口,紅菱卻突然起身,道:“蕭娘子,人都已經找到家裡來了,你還要隱瞞殿下嗎?
就算那孩子是殿下的,可在清音寺的那晚發生了什麼,你和你哥哥應該很清楚吧?”
蕭予月滿眼怨毒:“紅菱,你住口!”
紅菱跪在地上,道:“殿下,妾身有罪,今日即便要被殿下一紙休書趕出門,妾身也不忍心再看殿下被隱瞞了。”
江恆冷著臉:“你要說什麼?”
紅菱抬手指著蕭予月,道:“殿下應該還記得當日為何去清音寺吧?就是蕭娘子答應幫殿下得到縣主。
可蕭娘子又不甘心殿下有別的女人,所以叫妾身幫她買通三個野漢子,在殿下走後毀了縣主的清白。”
此時,眾人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了。
既驚訝江恆還有過這麼齷齪的想法,想要在婚前逼迫蕭予白從了他,又驚歎蕭予月竟然如此狠毒。
江恆難以置信的看向蕭予月:“你指使紅菱做過這種事?”
蕭予月哭喊著跪下:“恆哥哥,她胡說的,我真的沒有做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紅菱為了爭寵,什麼話說不出來?她就是故意想要毀了我,想要挑撥我們的感情啊!”
江恆的心中翻湧,壓著怒意:“行了,此事……”
紅菱厲聲道:“殿下不信的話,妾身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