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墨點頭:“江恆被貶,蕭予月被流放,這是有正式文書的,所有人都知道是什麼原因。
更何況還有將軍府被你一人把持這種言論,民間誰會關注將軍府內院的事情?
不過短短一夜,風隨就聽到這麼多事情,尋常百姓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這分明是衝你來的。”
蕭予白道:“那就如我們所預料的一樣,有一個馭靈師在京城,且是衝我來的。
昨天主街上的那隻猛虎,也不是真的要傷人,是為了引我出手。
是我沒有沉得住氣,進了對方的圈套。”
江玄墨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即便你知道是個圈套,也不會看著普通百姓和孩子死在你面前,你出手是必然的。”
江玄墨說到這裡,頓了頓,道:“所以,對方還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確定你一定會出手。”
蕭予白聽到這句話,眸中劃過笑意。
“這倒是個新鮮的說法,說不準是熟人呢!”
她喝完了粥,輕輕的擦了擦嘴角,起身。
“我出去一趟,風隨給你換藥吧。”
江玄墨急忙拉住她:“小白,外面……”
蕭予白道:“即便外面的天塌了,我也得出去看看,對方來勢洶洶,絕不是為了毀掉我的名聲和民望這麼簡單,一定還有別的目的。”
蕭予白抽出手,走出了攝政王府。
風隨轉頭看向江玄墨:“殿下,外面的傳聞確實不太好聽,您打算怎麼辦?”
江玄墨冷著臉,道:“不用查也知道,這件事跟江馳脫不了關係。
我早就說過,他娶不到小白,一定會有所行動,我只是沒想到,他手底下還有馭靈師。”
風隨沉聲道:“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注意過景王殿下,就連當初如日中天的瑞王也從未將景王當做過競爭對手,以至於我們也忽視了,他藏的可真深啊!”
江玄墨道:“藏的再深,現在狐狸尾巴也露出來了,你調查景王府的進展如何了?”
風隨尷尬道:“屬下無能,以前只以為景王殿下不爭不搶,所以景王府也十分蕭條,可如今查起來才知道,景王府的人個個都是嘴嚴的,如同鐵桶一般,密不透風。”
此時,流螢快步走進來,對江玄墨行了禮。
“殿下,夫人請您過去一趟,說有事情要對您說。”
江玄墨一愣:“母親找我?”
葉長歌回來之後,可從來沒有特意找過他。
“我這就去。”
“殿下,您還沒換藥呢!”
風隨喊不住江玄墨,只能急忙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