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蕭予白侃侃而談,這女子貌美傾城,個性更是與眾不同,就連心中所想都與這世俗大相徑庭。
她像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好像真的如她所說,隨時都會離開一樣。
想到這裡,江玄墨不禁心頭微痛。
他一把將蕭予白拉進懷裡,封住了她的粉唇。
蕭予白的眼睛瞪大,察覺到江玄墨這強勢的攻城略地,不適的皺眉輕哼。
可江玄墨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更加加深了這個吻。
他將人緊緊的禁錮在懷中,扣著她的後腦勺,像是要奪走她的每一寸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江玄墨才緩緩放開了她,看著懷中女子臉頰泛著誘人的紅暈,眸中含著晶瑩的迷離,喉結微動。
她一向是清冽灑脫的,唯有此時才顯出幾分風情來。
是因為他,才變成如此模樣。
江玄墨抬手鉗住她的下巴輕輕摩挲,啞聲道:“小白,我想把你藏起來。”
“什麼?”
“藏起來,藏在王府,藏在榻上,藏在沒人看的見的地方。”
他的聲音微啞,像是哄騙一般:“只要能將你據為己有,娶你也好,搶來也好,總之是要將你留在我身邊的。”
蕭予白的臉霎時通紅,心臟不由自主的跟著狂跳。
她從未聽過如此強勢的話,從江玄墨這樣清風明月一般的人口中說出來,更添了幾分魅惑。
她的耳朵紅的快要滴血,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你先放開我。”
江玄墨微微退後半步,可仍握著她的小手不肯鬆開。
“小白,你只是嘴硬罷了。”
蕭予白抽回手不肯跟他繼續聊這些:“我去找至鋮。”
江玄墨又拉住她:“你要這副模樣去找他?”
蕭予白頓時有些尷尬,沒好氣道:“方才就該一把火燒了你這書房!”
江玄墨愉悅的笑出聲:“我也不是頭一次與你在火海見面。”
他拉著蕭予白坐下,又親自倒了茶給她:“喝茶,我去叫他們過來,你今日來正好見見止禮,他正為他妹妹的婚事頭疼的厲害。”
蕭予白這才想起剛才進門的時候,江玄墨說謝止禮也在這裡。
江玄墨走出去,留下蕭予白一個人在書房裡喝茶。
她看著那一整面牆的書,好奇的起身去看。
多數都是一些兵書和政要,再有便是詩詞,倒是最上面的那些看起來十分破舊了,不知道是不是古籍。
其中還有一本外皮發黃,書脊上寫著幾個字,看著不像是現在所用的字,倒像是古籍生僻字。
“上古……靈……”
蕭予白看了半天,沒認出後面的字是什麼,便踮起腳尖去拿。
她沒有拿穩,連帶著掉下來一個小冊子,險些一同砸在她的頭上。
後腰被一隻大掌托住,江玄墨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
“你在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