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在這裡。”
蕭至鋮定睛一看,裡面正是那匹送給蕭予月的綢緞。
“姐姐,這不是今天拿給蕭予月了嗎?怎麼又拿回來了?”
蕭予白抬腳踢了踢腳下的布匹,道:“那要問問青荷啊,這上面帶著極重的麝香。
若非蕭予月今日早產,過兩日將這綢緞做成衣裳穿在身上,不出三日必定滑胎。
青荷,我記得這匹綢緞是我吩咐你準備的吧?”
青荷立刻跪在地上,慌亂道:“小姐,奴婢冤枉啊!這綢緞是奴婢準備的沒錯,可奴婢不知道什麼麝香,奴婢怎麼會在綢緞上動手腳呢?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奴婢!”
蕭予白笑笑:“是嗎?有人陷害你?那這滿院子的人,誰會閒來無事陷害你呢?”
青荷立刻道:“這匹綢緞準備好之後一直放在一邊,屋子裡進進出出的人這麼多,肯定是有人在上面動了手腳的,說也不一定是陷害奴婢,說不定是想害了三小姐,藉機栽贓到小姐您的身上!”
蕭予白聞言,點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畢竟想害我的人不少,我在外面樹敵也不少。”
青荷稍稍鬆了一口氣:“是啊,小姐,其實……”
她的話還沒說完,蕭予白便道:“可問題是,送到蕭予月手裡的那匹綢緞,並沒有麝香。”
“什……什麼?”
青荷愣住了,眼神中有些茫然,一時竟沒有聽懂蕭予白的話。
蕭予白勾唇淺笑:“我說,送到蕭予月手裡的那匹綢緞沒有麝香,只有你面前的這一匹才有。”
青荷愣了半晌:“小姐,您是什麼意思?”
蕭予靈無奈道:“還沒聽明白嗎?這是兩匹一模一樣的綢緞,你在這匹綢緞上動過手腳之後,我就立刻拿走了,換了那匹沒問題的綢緞。
所以現在在三姐姐手裡的那匹綢緞是沒問題的,即便三姐姐換了那匹綢緞做的衣裳也不會滑胎,再怎麼栽贓也栽不到大姐姐頭上來。”
蕭予白端著一杯熱茶,輕輕的吹了吹上面飄著的茶葉,而後抬眼,淡淡的看著青荷。
“我吩咐你準備綢緞,你準備好之後我就讓予靈把綢緞掉包了,期間除了你和予靈,沒有任何人碰過,難不成是予靈陷害你?”
“我……我……”
青荷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蕭予白厲聲呵斥:“你還不說實話!我們主僕一場,非要我大刑伺候才肯開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