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爹從西域大老遠帶回來的,精心培育了五年才長出這麼一株啊!”
席羽扒拉開蕭予白的手,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哎?金魔草呢?我明明看到你拿在手上的!你藏到哪裡去了?”
席羽突然怔住:“你該不會是會妖術吧?”
蕭予白笑笑:“是啊,我會妖術,所以這株金魔草我帶走了,等你爹回來了你告訴他,如果他願意跟我合作,我可以還他兩株金魔草!”
席羽激動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啊!”
蕭予白看著席羽,伸手捏住了他的脈搏。
“你一激動就咳嗽不止,以五毒谷的本事,這應當不是病,而是真氣紊亂。”
果然,席羽的脈搏正常,可數十種不同的真氣在他體內不斷碰撞,就像是在體內捲起風暴,無時無刻不再折磨他。
席羽怏怏的甩開她的手:“你知道了又怎麼樣?我這是練功誤入歧途,並不是藥物可以排解的,除非能將這數十種真氣全都排出體外,否則我這輩子都是個病秧子,沒準哪天就會被真氣衝撞而死。”
蕭予白的心頭微動。
她突然想起那日在亂葬崗,她似乎吸走了那位副堂主的真氣,這樣應當算是將真氣排出了吧?
“我倒是有個辦法,或許可以試一試。”
席羽狐疑的看著她:“什麼辦法?”
蕭予白二話不說,一把攥住了席羽的手腕。
她調動全身的真氣輪轉,逐漸將席羽體內的真氣吸過來。
席羽感受到身體的變化,驚恐的喊道:“喂!你在幹什麼啊!喂!”
真氣湧入體內帶來的快意令蕭予白沉淪,彷彿她是掌握人間生死的天神,一切權勢盡在她的手中。
要將一切都奪過來!佔為己有!
殺掉他!殺掉反抗的一切因素!
腦海中響起低沉如催眠一般的聲音,她突然想想起了那日在亂葬崗的情景。
她不僅吸乾了一個人的真氣,甚至吸乾了他全部的氣血,將那人變成了一具白骨!
在她陷入黑暗快意的一瞬間,腦中閃過了江玄墨的臉。
他擰著眉,擔憂道:“醒醒。”
蕭予白剎那間恢復了意識,硬生生扼住了衝動,待真氣吸入體內後立刻鬆開了席羽的手。
席羽後退兩步,跌坐在地上。
他回過神之後,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感受著體內如同被清風盪滌過一般的寧靜爽朗。
“我……我體內的真氣……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