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喝的不多,蕭小姐別見怪,本王從未與女子單獨飲酒用膳。
況且蕭小姐……如此傾城之貌,本王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話吃飯了。”
蕭予白一愣,淺淺微笑。
江馳誇讚她的容貌,就像是白紙一樣的少年,認真的讚美了她,不像江恆,總叫人覺得難受。
江馳既然不能喝酒,蕭予白便也陪著只吃飯。
這一頓飯,她倒是確定,江馳果真是個極簡單的皇子。
這府中的丫鬟都沒幾個,即便有也是樣貌普通的,不像江恆府中的丫鬟一個比一個貌美,眼神都滴溜溜的轉。
飯後,江馳叫邱嬤嬤送來幾本書。
“蕭小姐,本王想著尋常俗物都配不上你,便挑了幾本書送給你,這些都是難得的孤本古籍,是本王最心愛的東西了,請你務必收下。”
蕭予白看著那幾本發黃的書本,也不再推辭。
“多謝殿下。”
江馳一直將蕭予白送到王府門口。
“蕭小姐可聽說了,京城裡不知何時開始傳言,說……三皇兄府裡剛降生的那個孩子,並非皇兄的親生兒子。”
蕭予白的眼神微動,淡淡一笑:“沒聽說,如此流言,事關皇室血脈,想必不會輕易聽之任之吧?”
江馳點點頭:“確實,據說三皇兄已經派人去查證了,可本王覺得流言不真,蕭小姐那位三妹妹對三皇兄情根深種多年,怎麼可能對三皇兄不忠呢?
況且,混淆皇室血脈是死罪,想必那位三小姐也不會糊塗到這個地步。”
蕭予白道:“真與不真,等三殿下調查清楚就知道了,景王殿下留步吧,我先告辭了。”
蕭予白與江馳告別之後,並沒有回到將軍府。
她在街角轉了個彎,去了回春堂。
一進門,掌櫃的便恭敬上前:“蕭小姐,您的病人在裡面等著。”
蕭予白點點頭:“有勞了,今日便不見其餘的人了,若是有別的病人過來,就請掌櫃的看診吧,不要叫旁人來打攪我。”
“是。”
蕭予白推門走進內室,紅菱正坐在一旁喝茶,一看到蕭予白進來,立刻起身。
“大小姐,現在京城裡已經開始傳言說蕭予月生的兒子是野種了,可殿下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這該如何是好?”
蕭予白淡淡的掃了紅菱一眼:“急什麼?一個人說他不信,兩個人他也不信,倘若京城裡一百個人都這麼說,他總會起疑心的。
只要這懷疑的種子種下了,就一定會生根發芽,我說過了,蕭予月永遠都別想憑藉一個孩子翻身,她最好的下場,就是和她娘一起死!”